在晋西南,我对粮食的刻骨记忆无出小麦、玉米、大豆、高粱和黍米之外。
一年一年,它们带着成熟和饱满换了晋西南一块又一块地方,仍然如火如荼地活着,仍然如恩典于斯,并最终成为我们身体的一部分,成为我们生命的一(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