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根扎进土里,肆意生长。 柳树生命力强,你只要随意折断一条柳枝,插进地里,柳枝就能成活,就能长出一棵柳树来。 柳树生命力强,是因为每一条柳枝都“长”着根。也许你会问,怎么没有看见柳枝上长着的根呢?但当你把柳枝插进地里,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插进地里的柳枝,会在地里长出根来。 你可以轻易地折断一条柳枝,但你无法折断它的“根”本。这可能就是柳树具有强大生命力的原因。
美存在于留有一线余地的想象中。 人们曾直接间接进入过令人神往的境界:茫茫的雪山、浩浩的海洋,岩崖起伏、黄沙奔腾,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幽谷,千里江山万里浮云的太古…… 是云层?是流泉?亦是,亦不是。从何来?何处去? 不知,那是一种境界,一种气氛,是人们向往的境界与气氛。小小的自我要求向宇宙扩展开去,人啊,总想在宇宙中驰骋,征服宇宙,获得最大的自由,所以人人欣赏“气魄”、“气势磅礴”…… 正
生而为人,遵从内心。 今天我知道,在世上,最让人畏惧的恰恰是通向自己的道路。 我常常幻想未来的景象,梦想自己可能会成为的角色,或许是诗人、预言者、画家等等。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为了写诗、预言或作画,任何人生存的意义都不应是这些。 对每个人而言,真正的职责只有一个:找到自我。无论他的归宿是诗人还是疯子,是先知还是罪犯——这些其实与他无关,毫不重要。他的职责只是找到自己的命运—
雪化了,那三行诗将被铭记。 这么大的雪 你们看不见 艳丽的血迹 被手掌大的雪花 轻轻地抹去了 雪原上,战士还在爬 剥了皮的山毛榉 有三分之二埋在雪里 这首诗还有三行 埋在雪里
凌霜傲雪,是为风骨。 中庭多杂树,偏为梅咨嗟。 问君何独然?念其霜中能作花,露中能作实。 摇荡春风媚春日,念尔零落逐风飚,徒有霜华无霜质。 【译文】庭院中有许多的树,我却偏偏对梅花赞许感叹。为何会如此?因为它能在寒霜中开花,在寒露中结果实。那些在春风中摇荡、在春日里妩媚的花,一定会飘零在寒风中,因为它们徒有在寒霜中开花却没有耐寒的本质。
九个脑袋的向日葵结不出大瓜子,但还可以供梵·高写生嘛。既然只有几个半瓶子水,那就要找找让它们发生共振的频率。 接触过各行各业的人中龙凤,意外地发现他们中的不少人,居然并非从小梦想要选择今天的职业。当了医生的,原本想当作家;当了地理学家的,原本想当小提琴家……还有,一位名教授兼评论家,当初梦寐以求的是成为画家;一位编辑兼作家,其实当初只想当个翻译家…… 未实现的人生理想,它们是白白开过的花儿
“时间”这个概念很奇特。它是我们每个人手里的一把佩剑,似乎平时也没什么用。钟表天天挂在我们面前,各种版本的台历、日历也提示着我们时间——可就算晒朋友圈,晒的也是句子,绝不是日子。 时间,是特别容易被我们忽略的东西。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是反过来的,我们非常轻易就被时间忽略了。所以,我们在生命的这条河里,刻舟求剑。 大家手机里的拍照软件已然全部替换为“美颜”模式,显得瘦、看上去美是唯一标准。我们习
花朵烂漫、草木葱茏,植物世界的颜色越来越深,时光仿佛有意无意间加快了脚步,晚上看到的花已不是早上那一朵。 花朵开谢、转动,宛若小小的法轮,花蕊中藏着无尽的秘密;人心像花蕊一样,一边汲取着阳光雨露、汲取着天地日月的光华,一边却领悟到人世间无尽的遗憾和惆怅。光风霁月、塞北江南,一时阴雨连绵,转瞬风沙弥漫。四季尚无多变,人间尽皆白头。 天之大、地之广,人生正如花一闪,一闪即逝;物质不灭,能量守恒,我
这些男孩,好像长了一双翅膀,能够随时在这世间飞起,知道自己要把握怎样的尺度,去哪里,成为什么样的人。 一 同事阿风就住在我家附近,有时傍晚从学校回来,我会看见他站在阳台上给自己栽的花浇水、除草、施肥。 他很爱笑,常常我还没看到他就先听到他的招呼。我一抬头,就能看见这么一个身形清瘦、理着板寸头、笑容和善的人,被黄昏涂上一层非常明亮的色彩,像站在旷野上的人。 我去过阿风的家,他跟我一样,都
“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穷”,多少朴素如斯的道理,我们要跌跌撞撞、头破血流之后才能懂得。 我妈脾气暴戾不是没来由的。据她自己说,她年轻时也是温柔贤淑,奈何眼大无光,选择嫁给了我爸,当了十年军嫂,然后转为警嫂。于是,她独自一人拉扯着俩孩子,干着工厂车间里三班倒的工作,还得应付背后两个大家族的各种大小事宜,没人能搭一把手。于是,不骂人简直活不下去。 虽然我妈脾气暴戾爱骂人,但她努力地做到公平公正,只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我就习惯像这样静静地坐在床头——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仿佛一坐就能坐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才不管它什么精读泛读、函数代数、分子原子,还有莫名其妙的虫洞黑洞…… 我不喜欢那样沉重的自己——从早到晚,始终成为老师意念的木偶,让各种公式符号像行星一样在脑子里飞速旋转。 有一天我突发奇想:这些东西旋转的速度一旦加快到一定程度,会不会摆脱重力飞出大脑遨游太空?忽然又
他拉着双眼已盲的妻子的手,为了看一座出租的房子,在一处斜坡上,往上走着。 “那是什么声音?” “竹林子的风声啊。” “是啦,我好久不曾走出家里一步,几乎都已忘了竹叶的声音呢。现在的那个家,往二楼的楼梯,分得好细啊。刚搬过来的时候,我的脚步很难配合,吃了不少苦头。这个楼梯,如今才刚刚习惯了,你却说又要去看新房子了。对于眼盲的人,住惯了的老房子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每一个部分,每一个角落都了如指掌
接近青春期的儿子对我颇为冷淡。我替他担心蚊子,他说:“没有蚊子,妈妈,你现在嗡嗡的说话声倒是很像一只蚊子。” 作为一个非常看重亲密关系的人,我心里多少有点失落。周末外出应酬,我会觉得对不起孩子,哪怕他不需要这份陪伴。这更像我的价值观的表达:尽管在亲子方面没有做得多好,但在价值观上,我认为亲密关系是生活里非常重要甚至唯一重要的事。 这个说不清是好是坏的观念导致我为一部喜剧电影流泪。电影名叫《托尼
那只猫,蹲在墙头上,半眯着眼睛,傲慢得很。一棵沙枣树叶子浓密,光影遮挡,它的脸上落下斑斑驳驳的树荫。猫的几根胡子在傍晚的光线里,发出一线一线的光芒。虽然看起来有点威风,可我实在不喜欢它。确切地说,我不喜欢所有的猫。 可是,玲子喜欢啊。她嘬起嘴,喵喵叫着。那只猫刷一下箭一样射下来,跳到玲子脚边。玲子抱起猫,脸蹭在猫儿脸上,简直亲昵得不行。可是,猫的嘴是吃过老鼠的啊。我皱眉暗自思忖。更加过分的是,玲
小的时候,陀螺是最爱玩的游戏工具。它可以是木头的、竹子的、塑胶的、金属的,但底端都镶嵌有一颗钢珠。用绳子仔细地一圈圈缠上,展臂一放,陀螺便颤颤巍巍地转动起来。想要它旋转得更快、更稳定、看上去更具美感,只有用手里的绳子一鞭鞭地抽打它。 无数孩子沉迷在这个游戏里。他们比赛,看谁的鞭子抽打得更响亮,看谁的陀螺旋转得更漂亮……玩够了要回家吃饭的时候,大伙儿喊个“一、二、三停”的口令,最后倒地的陀螺的主人
很久以前,日本有个小村子,住着一对夫妻,他们心肠很好,却很贫穷。由于生了很多小孩,他们要养活全部并不容易。最小的孩子是男孩,他头脑很好,身体却很衰弱,个子也很小。因此他的父母认为,与其让他当农夫,不如送他去当和尚。 他们带他去村里的寺院,请求好心的老住持收小男孩当徒弟。老住持亲切地与男孩交谈,问他一些困难的问题,见男孩的回答那么伶俐,就答应将他收为徒弟,教他和尚所需的学识。 不论老住持教什么,
这个“东西”看起来像颗陨石,如果是的话,那就是破天荒头一遭有一颗陨石不偏不倚砸在了卢森堡公园的正中央,正在巴黎的心窝上。这下震动可不小,周围的建筑物都随着这三月清晨里的一声巨响颤抖不已,仿佛有一颗炸弹在附近爆炸了一样。 幸运的是,陨石是在清晨掉下来的,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亡。“令人惊讶的是,这个东西并没有造成更大的破坏,”一位杰出的科学家这么说,“它就像是被轻轻地放在了地上,根本就不像是被抛过来的
除了我的父老乡亲是乡野里的布衣,飞禽走兽、花草树木,所有的动物和植物无一不是乡野里的布衣。 最后的飞翔:金龟子及玩虫的野孩儿 小时候,我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将两朵向日葵的花盘拢在一起,掐一朵雄的南瓜花放在雌花上,从激流中捞起一只失足的蚂蚁,将两根扭结在一块的藤条分开。 我无意中做了些本该由虫子来做的事。在乡野,只要不吝惜自己的手,随时随地都有机会助别的生命一臂之力。正是这份微薄的力量,两
我还记得2002年正月初二的那一天,我和爱人应邀到城西的弟弟家去吃饭,我们没乘车从城里走,而是上了堤坝,绕着小城趟行而去。那天下着雪,落雪的天气通常是比较温暖的,好像雪花用它柔弱的身体抵挡了寒流。堤坝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只有我们俩,手挽着手,踏着雪无言地走着。 山峦在雪中看上去模模糊糊的,而堤坝下的河流,也已隐遁了踪迹,被厚厚的冰雪覆盖了。河岸的柳树和青杨,在飞雪中看上去影影绰绰的,天与地显得如此
一提到雨,也就必然地要想到雪:“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自然是江南日暮的雪景。“寒沙梅影路,微雪酒香村”,则雪月梅的冬宵三友,会合在一道,在调戏酒姑娘了。“柴门村犬吠,风雪夜归人”,是江南雪夜,更深人静后的景况。“前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又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和狗一样喜欢弄雪的村童来报告村景了。 诗人的诗句,也许不尽是在江南所写,而作这几句诗的诗人,也许不尽是江南人,但假了这几句诗来描写江南的雪
塞外边疆,胡杨精神蓬勃生长,与胡杨树般的儿女一起保家卫国。 我很早就听过胡杨的传说,也在图片中看过它的树姿奇特、黄叶灿烂,直到援疆到了喀什,才有幸见识胡杨树的神奇。 第一次是在山东省援疆指挥部相邻的院子里,周遭高大的杨柳下面,有几棵枝干细直的小树,有援友说,这就是胡杨树。正值秋末,小树叶黄枝疏,随风懒洋洋地轻摆,让人不禁怀疑,眼前这几棵普通的小树,就是传说中傲立沙海“一千年不死、一千年不倒、一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这可能是对扬州最好的写照。 因为一座城,你很想去爱一个人。来到扬州,发现自己迟到了。要是再年轻一些,那一定要千方百计、想方设法到扬州来谈一场恋爱。成功或失败并不重要,神往的是可以享受美好温柔的扬州慢。 那天上午,慢悠悠地从街头走到巷尾;下午,又慢悠悠地从巷尾走到街头。一个适宜漫步、慢走,缓缓地看、细细地感觉的城市。不管你抬眼或低眉,左瞧或右望,入眼就见唐
雪掩梵钟。 一层薄薄的冰花贴在冰冷的钟头,一面是记忆,雪花顺着铭文滑落,舞动着自然的干净,由不得任何的放纵与放肆,它羞涩且知趣一个空明;另一面是黑漆漆的,透过雪色的乌光铁锈沉寂,上面没有雪,很像是被忘却的时空,在奇妙的维度里沉思。 凝固的空间,是红色的围墙院落,无辜地展现这里的世界,很多人来过,忏悔与祈祷,绝望与突然享有的荣光,一并挣扎。当世界没有此刻,总会有鲜明的人从忘怀里感触真实的曾经发生
这当儿,旅客眼前展开一片平原,广袤无垠,被一道连绵不断的冈峦切断。那些小山互相挤紧,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合成一片高地,在道路右边伸展出去,直到地平线消失在淡紫色的远方。车子往前走了又走,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平原从哪儿开的头,到哪儿为止……太阳已经从城市后面探出头来,正悄悄地、不慌不忙地干它的活儿。起初他们前面,远远的,在天地相接的地方,靠近一些小坟和远远看去像是摇着胳膊的小人一样的风车的地方,有一道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听到这熟悉的旋律,你是否回到了电视剧《西游记》的剧情中? 央视1986版《西游记》一经播出就轰动全国,造就了89.4%的收视率神话。那时,很多孩子每天放学后飞奔回家,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视机,等着孙大圣出来降妖除魔;每当片头曲《云宫迅音》的节奏响起,每个人眼前都会浮现出东海之水澎湃、美猴王腾云驾雾的画面…… 为什么这一版《西游记》能“霸屏”30余年,给
“博物学”这三个字要把它说清楚已经非常困难了。我现在正在追踪一个真正的博物学家,丽江的价值就是由这个人发现的,他叫约瑟夫·洛克。洛克本是奥地利人,没怎么上过学,他父亲是欧洲一个贵族家族的管家,所以约瑟夫·洛克从小特别想出人头地。后来他觉得在欧洲这样等级分明的国家很难实现抱负,于是去了美国。 真正的博物学是从欧洲发端的,约瑟夫·洛克也深受欧洲博物学的影响。虽然没受过系统的教育,但是他从小就很会观测
《经济学人·商论》的一篇文章中提到,消极情绪也许和身体疼痛一样具有进化意义,比如在追求无法实现的目标时感到的痛苦和悲伤,会提醒人们停止付出无谓的努力,避免损害自身繁殖的机会。这个观点引发读者关注,因为长久以来的通俗理解中,我们往往把消极情绪的作用视为负面一类,以避免和克服消极情绪为目标,但实际上这可能是一种误会。 在中国,也有学者从进化心理学的角度为消极情绪正名。湖南大学邹竹林在其论文《进化心理
大中见小、小中见大,虚中有实、实中有虚,或藏或露、或浅或深,不仅在周回曲折四字也。 …………………飞动之美………………… 《考工记》中讲到古代工匠喜欢把生气勃勃的动物形象用到艺术上去。这比起希腊来,就很不同。希腊建筑上的雕刻,多半用植物叶子构成花纹图案。中国古代雕刻却用龙、虎、鸟、蛇这一类生动的动物形象,至于植物花纹,到唐代以后才逐渐兴盛起来。 在汉代,不但舞蹈、杂技等艺术十分发达,就是
我就喜欢这样慢悠悠地走啊走啊,没有人,走啊走啊,还是没有人。没有声音,停下来,侧耳仔细地听,还是没有声音。 几乎每天的下午时光,我都会进行一次漫长的散步。在河边平坦开阔的草地上一直向东面走,大约八公里后就到了河分岔的地方,那里的河水又宽又浅,流速很急。河中央卧着一块又一块雪白的大石头,水流在石头缝隙间冲起团团浪花。一靠近河,哗啦啦的水声就猛地漫过了头顶,自言自语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在那里,地势
………豆腐的担当……… 晚饭刚做好,乡下朋友捎来家做大豆腐。打开塑料袋,几方豆腐柔白水润,温柔细腻,微黄的浆汁还存着热气。豆香扑鼻而来,令我垂涎欲滴,欣喜之余,心生感激。 与友相识缘于豆腐。几年前,我与几个朋友路过一个农贸市场,市场在城乡接壤处。时值深秋,湿润初寒,市场内却人声鼎沸,叫卖声不绝于耳,与市场外纷飞的落叶形成反差。“豆腐,家做大豆腐——”一个高亢有磁性的女声吸引了我们,远远地,从鼻
“月色灯光满帝都,香车宝辇隘通衢。身闲不睹中兴盛,羞逐乡人赛紫姑。”这是唐代著名诗人李商隐关于元宵节的一首作品。诗人听说都城正月十五夜张灯,他想象着那里月光如水、花灯如山,装饰华丽、散发着香气的马车堵塞了宽敞的大道,这样的盛况自己竟无缘目睹,而只能跟着乡民参加赛紫姑的活动,不由内心充满了羞惭与遗憾。 原来唐都长安的元宵节,不仅为当代的我们所向往,它也是大唐人自己的梦想与渴望。 唐代以前
年一到,大红春联便贴上了各家各户的门楣,浓浓的年味里溢满了人们的祈愿和祝福。向历史长廊里走过去,古代一些妙趣春联颇具智慧和启迪,给人无尽的遐思和回味。 大画家郑板桥心地善良,经常给穷人一些补给,有一次他和朋友出去散步,走着走着,看见一户人家门上贴着一幅奇怪的春联。上联是:二三四五,下联是:六七八九。郑板桥一看,马上就跑回了家。朋友正纳闷,郑板桥扛着一袋米,提着一包衣服敲开了那户人家的门。原来这家
只要一出门,便会看见人来人往,老人与孩子、男人和女人,都以各种不同的姿态行走。这是一道永恒的、移动的风景。 人流最为壮观的时刻是在中国春节前,几亿人的流动奔波,分别从空中、陆路回家,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儿子女儿正翘首等候着的那个家。天寒地冻、山高水远也挡不住的人伦孝悌之情!想起自己在北大做工农兵学员时,漫长的暑假总在学校度过,寒假前母亲会让侄儿写信叫我回家过年,并寄来二十元路费。 风雪兼程,坐
雷蒙德·卡佛,“美国二十世纪下半叶最重要的小说家”和小说界“简约主义”的大师,是“继海明威之后美国最具影响力的短篇小说作家”,被誉为“新小说”创始者。 还是在上世纪60年代中期,我就对长篇叙事小说失去了兴趣。在一段时间里,别说是写,就连读完一篇都觉得吃力。我的注意力难以持久,不再有耐心写长篇,这直接导致了我对诗和短篇小说的爱好。 也许我在20多岁的时候就没了雄心壮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倒是件好
1862年9月11日,美国著名小说家欧·亨利出生。他被誉为美国短篇小说之父,也是享誉世界的短篇小说大师,与莫泊桑以及契诃夫并称“短篇小说三巨匠”。 被誉为“曼哈顿的桂冠诗人” 欧·亨利本名威廉·西德尼·波特,在其生活49年的短暂一生中,大部分时间是十分困顿的。他早年曾经做过药剂师和银行的职员,还曾编辑出版过杂志,也当过新闻记者,时常混迹在小酒馆、小客栈、公园、贫民窟,所以他笔下对小人物的描写十
姜德照,烟台人,现任鲁东大学法学院党总支书记,副教授一级,国家二级职业指导师,学校公文文献研究中心兼职教授。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诗学会会员、中国写作学会会员、山东省写作学会理事、烟台电影家学会会员。 短篇小说的魅力就在于作者运用独特的视角与巧妙构思,在方寸之间让读者领会人生的奥妙和哲理性,并留下一连串难以言说的休止符。读《欧·亨利短篇小说选》,我们能从“欧·亨利式结尾”品味“含泪的微笑”
1898年,威廉·西德尼·波特,一个37岁的普通美国年轻人,因为盗用公款和逃跑拒捕被判入狱。服刑期间,为了养活自己年幼的女儿,又或者为了自己之前断断续续的文学梦,他拿起笔开始创作。他给自己起了个笔名,这个名字后来在美国乃至世界文坛上如雷贯耳:欧·亨利。 1862年9月11日—1910年6月5日,在正式成为作家的10年间,他创作了300篇短篇小说和1篇中长篇小说。几乎每个人都在中学课本中看过他的代
张庆和,共和国同龄人,原籍山东肥城,定居北京。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作家协会会员、文学创作一级。有多篇诗文作品入选数百种图书,或被译成英、法文字出版发行国外,或入选中考、高考“语文试卷”。已出版散文集、诗集《记忆不敢褪色》《哄哄自己》《灵笛》《山野风》《写作没有技巧》《该说不该说》《娃娃成长歌谣》等十余部。 正如苦苦地追寻诗神缪斯而难得一见却又痴心不改,至今我依然顽固地认为:分行排列的文字不等
李仰臣,中学语文高级教师,安徽省首届市教学能手、优秀教研员。从教28年来在各类报刊上发表900多万文字,独立编写或参与编写中学语文教辅用书十余部,并担任多家语文报刊特约撰稿人、兼职编辑。指导学生发表数百篇习作,在比赛中获得各类奖项。 我童年时的确迷恋读书。在当时那样的文化环境下,看“闲书”便成为我最大的乐趣。我体能不佳,胆子又小,不愿跟村里的孩子去玩上树下井的游戏,偷空就看“闲书”。 我偷看的
刮了几阵风之后,雨说下就下了。他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门外。这个时间段本来就没什么生意,他已经习惯了一天中这段闲散的时光。 忽然,一个人影匆匆忙忙地走到屋檐下,显然是躲雨的。那人往店里瞄了几眼,犹疑了一下,终于没有推门进来。他站起来,走过去拉开门,对那个人说:“别站在外面了,进来坐会儿吧。”躲雨的是个年轻人。他拿了一条毛巾递给年轻人,年轻人感激地笑笑,接过毛巾将脸擦干净,又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他
北风吹走了秋天 河面,在水与冰的边缘冒着白气 原野的色彩,可怜就那么几笔 我注视光秃秃的树 没有了昔日的辉煌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群小鸟 栖息在树枝上 我突然想到 它们是冬天树上的果实 它们以美丽、活泼、可爱传感给树 整个冬天因此有了生机 也许它们会飞很远,也许风雨会一路阻止 我闻着它们散发出来的芬芳 心里有一道门打开了
漫长的岸,石头闪光 在秋天 清澈的海水 在峡湾里以宽阔而炫耀 在秋天 某日那平坦荒地的山妖 被赶走 而某日来自深渊的不安分的家伙 不否认眼睛所凝视的一切 某日眼睛也看到石头 和水面那边 ——我忽然不再惧怕的风 把公园的落叶吹散
我从未追求过文字 我的追求 不过是他们经历的蛛丝马迹 犹如银色长路漫漫 阳光掠过青草 也或月光绘于海面 文字的影子 就是我的猎物—— 而要猎取他们是一门技巧 最好的技能从长者学得 长者懂得 一个词语 没有什么比它所投射的影子 更加珍贵 而没有投影的词语 已经失去了词汇的灵魂
敬笃 哲学硕士,诗人、批评人。作品散见于《诗刊》 《山东文学》《文学报》《诗探索》《延河》等近百家报刊。出版诗集《凋谢的孤独》,现专注于诗与哲学的研究。 新锐诗人: 读好诗,多读诗,用心走进诗歌的殿堂;与诗歌相伴,让诗歌滋养精神。
夏汉,河南夏邑人,著名诗人、批评家。出版批评文集《河南先锋诗歌论》《语象的狂欢》,诗集《冬日的恩典》《街头的证词》。兼任河南师范大学华语诗歌研究中心(社会事务)执行主任。 表达之于诗人和诗都是第一位的,不妨说表达是诗人的最终欲念,也是让诗得以显露出形体的根本。而面对诗的表达,很多人的看法莫衷一是。有人耽于直接说出,还原诗的本相;有人偏于咏叹,作情感抒发的宣泄;还有一路诗人寓表达于修辞之中,在修辞
赵莹欣 淄博市第七高级中学高一学生,在《文苑》《意林》《语文报》等报刊发表百余篇文章,曾获得《语文报》杯作文比赛国家级一等奖。热爱悠然恬适的乡村生活,享受拼搏奋斗的校园时光,喜欢一切美好事物以及文字编织的温馨世界。希望自己笔下的文字温暖真诚,能在某一刻如冬夜的一盏灯火,点亮读者的心。 过年一定是一年中的头等大事,而在这期间最令人回味无穷的,一定是那顿象征团圆的饕餮盛宴。 我们小孩子最魂牵梦萦
吕易欣 淄博市雪宫中学八年级学生,品学兼优,热爱文学,在《少年先锋》等杂志发表文章十余篇。感谢文学赋予了我一双独特的眼睛,它告诉我:心怀善念,就永远不会踽踽独行;脚踏实地,就永远不会忘记初心。而我将会和文字一起穿过彼此的生命,然后在不老的时光中,一次又一次地相遇。 几缕阳光斜斜地射入屋中,一位女学生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手指在一本书上缓缓滑过。“女兵日记”几个字接连跳入了眼帘,宛如一颗投入湖中的
权蓉 女,现居呼和浩特,擅长写短篇故事,文笔清丽秀美,构思别致,有百余篇文字见于各类刊物。 日子么,就要自得其乐。像蚯蚓给自个儿截成九段,凑两桌打麻将的,还有一个端茶倒水的。 001 看《奇遇人生》第二季,阿雅和大鹏去山里的学校关注留守儿童那一集。他们去家访,小女孩说:以后想念大学,找一份能陪家人的工作,把家人都接过去。大鹏忍不住进屋哭去了,小女孩不解:问他怎么又哭又笑的。阿雅回答:这就是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 ——苏味道《正月十五夜》 月色灯山满帝都,香车宝盖隘通衢。 ——李商隐《观灯乐行》 接汉疑星落,依楼似月悬。 ——卢照邻《十五夜观灯》 谁教岁岁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 ——姜夔《鹧鸪天·元夕有所梦》 五更钟动笙歌散,十里月明灯火稀。 ——贺铸《思越人·紫府东风放夜时》 宣和旧日,临安南渡,芳景犹自如故。 ——刘辰翁《永遇乐·璧月初晴》 九衢雪小,
蒋勋的文字很优美,这种优美不虚幻、不造作,这种优美里常常藏着他的思考和情感,有哲理的,有人文的,丝丝入扣、沁人肺腑。像这篇散文《叶子》,作者从几日阴雨里掉下的叶子中捡起一片放在手里,然后细细端详,一一发现叶子的种种美。文章末了,笔锋一转写道:“打开素描本,空白的纸上拓印着这一片叶子浅浅湿渍的痕迹,像一片不容易觉察的泪痕。”这是作者对大自然创造的美由盛而衰所唱的一首心灵的挽歌,读来不禁让人心生惋惜之
本期客座主编: 瞿新华,作家、国家一级编剧,毕业于上海大学文学院。担任编剧、制片人拍摄了《黑冰》《忠诚》等电视连续剧二十余部。曾被评为全国十佳电视制片人,上海十佳、全国百佳优秀电视艺术工作者。所创作和改编的《纸月亮》《忠诚》等影视剧、广播剧十四次荣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优秀作品奖;《火车在黎明时到达》等作品十次荣获国家级评奖一等奖;出版有剧作集《云朵上的鸽子树》等七部;创作的话剧《歌唱祖国》获美
身体在时光中竞走 思想在时空中穿梭 看见一朵花的青春 把时间放进去 品到一口酒的醇香 把酒杯放进去 捕到一声鸟的鸣翠 把春天放进去 在时空面前一切都可以想象 在思想背后一切都可以深邃 想象可以想象的时间 思考可以思考的空间 在时空面前 花是泥土的故事 在季节背后 梦是泥土的骸骨 只是至今仍然不知道 在时间的晨光中 会不会有首凄美的诗在开放 只是至今仍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