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蓉,女,现居呼和浩特,擅长写短篇故事,文笔清丽秀美,构思别致,有多篇文字见于各类刊物。 钱穆先生说四川多雾,所以川人浪漫而爱冥想。他说的是司马相如,但挡不住我要往自己身上带一带。没办法,我这种地域虚荣,总在某些时候喜欢冒个小尖。 因为自己是真的从雾里穿梭长大的——那时雾只是雾,还没有和霾一起成双入对。 去上学,在山路上,听到前面有人声,却看不见人。若等着的话,就同路结伴去,如果前面的人不等
海绵居然是一种动物!不是我洗碗用的那种? 咕咚:其实古人就是用海绵的尸体洗碗的。直到工业时代,人造海绵才被发明出来,然后在日常生活中广泛地取代了自然海绵,以至于现在很多人不知道海绵是一种动物。再想想海绵宝宝的朋友派大星是只海星,有没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可以织出一块能包裹起地球的布吗? 咕咚:只是绕地球一圈的话,已经有哥伦布了。 俄罗斯那么冷,为什么那些人不踊跃移民到南部国家? 咕咚:
01 在南方最尴尬的时候,总会遇到齐铭。 比如,周一第一节数学课,因为自行车半路爆胎,南方紧走慢走,还是迟到了半个多小时。她猫着腰,准备悄悄地从后门溜到座位。推门的时候,后门却因为实在太老旧,“吱呀”一声拉起了长调,最后一排的齐铭立刻坐了起来。南方条件反射似的抱着书包蹲了下来,一抬头,就看到齐铭懒洋洋地从桌子上抬起头来,惺忪着眼睛看着吵醒自己的她。前一秒钟还在黑板上摆弄圆锥曲线的数学老师被“吱
梦会开出花来的, 梦会开出娇妍的花来的: 去求无价的珍宝吧。 在青色的大海里, 在青色的大海的底里, 深藏着金色的贝一枚。 你去攀九年的冰山吧, 你去航九年的瀚海吧, 然后你逢到那金色的贝。 它有天上的云雨声, 它有海上的风涛声, 它会使你的心沉醉。 把它在海水里养九年, 把它在天水里养九年, 然后,它在一个暗夜里开绽了。 当你鬓发斑斑了的时候, 当你眼睛蒙眬了的时
1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爸曾说:“你要是个男孩子就好了。” 当时,我以为我爸嫌弃我是个女孩。多年后,我才懂,我爸的意思是,以我这样的性格,是个男孩子的话,命运可能会更开阔。 我是怎样的性格呢? 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买菜从不问价钱,买房看中就付钱,不愿在一件已然决定或已成定局的事情上翻来覆去地消耗时间。 而我的朋友们都是另外一番模样:文弱腼腆,温柔沉静。 2 高中时,有个女孩子,脸庞圆圆
在我16岁那年,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父母离婚,一件是我遇到了林晨。父亲带着我再婚,阿姨对我很好。一年后,阿姨又生下弟弟,大家都很幸福,除了我。 在学校,我的人际关系不出意外地糟糕。不过,班上还有一个透明人,那就是林晨。 他每天就像一台学习机器一样,我们就像两个古怪的怪兽各自守着自己的孤岛,沉默是我们的保护膜。 学校的教学楼后面,有一条长满爬藤植物的长廊,平时大家少来这里,我便将这里当成自己
01 我从来不觉得人的成长是为了证明之前的不切实际和幼稚,梦想是用来实现的,但是太容易实现的,那不叫梦想。 在我这边马上要凌晨三点的时候,以前在墨尔本的一个室友突然打电话给我。他让我猜他现在在哪里,我说不是在墨尔本吗,还能去哪儿?他很神秘地说,不是,我现在在西班牙。然后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因为很久之前,我在网上的一个相册里看到有关西班牙的照片,那时候跟他说,西班牙那么漂亮,我将来一定要去一次。
1 女生之间的“政治”是无处不在的,尤其对初中女生来说,划分团体的标准变幻莫测。不过我从来不关心这些问题,也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女生团体,原因很简单:我是班长。 并没有受到什么刻意的排挤,只是青春期一种莫名其妙的骄傲吧。我只需要照顾好自己,不需要任何朋友。我习惯一个人看书,一个人上厕所,一个人去食堂吃饭,一个人提着水桶上宿舍的4楼。回首往事,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讲:从初中开始,我就已经是一个独立的女生
1 那年,村里请来一窝班剧团,所谓窝班,就是小剧团,一二十个人,每个人担任几职。他们唱完戏之后,把东西收拾好,装到车子上又开始奔赴下一个演出地。偏偏事不凑巧,他们的车子刚出村没多久,车胎就爆胎了。原本车上是有备胎的,但备胎的气不足,换上也是白搭。那时村里又没有专业的修车师傅,用打气筒的话,就是把气筒打坏也难以将备胎打足气。为今之计,只有把车胎送到镇子上去修补充气。 闻讯赶来的村干部找了辆农用车
01 那是我刚迈入军校的第一天。 那个时候的部队,可能不像现在这样有秩序。第一天,我们被剃掉了头发,被要求穿着同样的装束,被命令遵循所有的规定。 我们刚刚结束高三的假期,所有人刚从自由自在中缓过劲儿来,马上就套上了一件军装。 那年,《士兵突击》风靡一时。 那年,我们天真地以为我们都能成为许三多。 第三天晚上,本已训练疲倦、思乡情浓厚的我们,被班长拉了紧急集合。晚上十一点,我们背着
01 在大家眼中,我的同桌苏瑞是一个很不合群的人。 苏瑞整天我行我素,形单影只。他的脸上总挂着一副淡淡的表情,就算考了年级第一名,或是在某个比赛中得了不错的名次,别人为他欢喜尖叫,他却依旧不喜不惊。课间休息,我们喜欢几个人聚在一起聊天,而他坐在边上,从不参与。 我的性格和苏瑞完全相反,我爱凑热闹,喜欢呼朋唤友,每天总是和一群人来来去去。我害怕孤单,害怕一个人发愣,会把心事告诉身边的好朋友。我
我很爱在故事里设置女胖子减肥成功的情节。 可遗憾的是,作者本人,我,身为一个一直有体重烦恼的女生,却没有真正成功过——梦想是瘦成一道闪电,但梦想一直是梦想,我最瘦的时候也不过是“不胖”。 年少时因为对自己的粗腿感到自卑,我有好几年时间没有穿过裙子和短裤。中学时的夏天,我最常见的打扮是上身穿短袖的夏季校服,下身是秋季校裤。 中考前学校模拟测八百米跑,班主任特别郑重地叮嘱:“你们明天跑步都要穿短
放学的队伍中,我一眼就认出了她。背双肩书包,穿统一的校服,扎着两个小辫,一蹦一蹦的,看上去与其他小学生没什么两样。近距离仔细辨认,眉眼、嘴巴、圆脸,真的与他十分相像,连笑起来的样子,都很像他,活脱脱是他的翻版。他要是还在,一定会把书包接过来,将她举过头顶,尽情地跑啊跑,带着她疯个够。 掐着指头算,他已经离开三年多了。他是我的同学,从小一起长大,两家住得也近,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一起上学、放学,又
一 左杨是班上唯一的胖子,还是个人缘好的胖子,男生女生都爱跟他玩。课间,他常常从书包掏出自己顶级的游戏装备,向大家演示他的必杀绝招,于是一群男生围着他看得津津有味。末了,他也不偏心,把游戏机丢给其中一个人,挤到一堆女孩子中间,出其不意地讲笑话,把她们逗得哈哈大笑。 那天,张明和小雅因为谁聪明而吵了起来,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胖子二话不说当起了和事佬。他先是笨拙地滑过去,贱兮兮地半趴在桌前,滑稽的
如果你问我:对于高中生活,有着怎样的记忆?大概就是这样吧——季风总是会在考试结束后,毫无疑问地掠过我身侧的树顶,将倾盆大雨带到我的世界。可我偏偏有个性,早就知道会有此事发生,也不肯事先准备雨具。嗯,通俗一点讲就是:我明明知道自己是学渣,每次考试后都要轮番接受老师和父母的教育,承受同学异样的眼光,却还是不肯好好学习。 我一直在自暴自弃,完全放任自己在十六岁狭窄的巷底向外探视,也根本瞧不见所谓的未来
傍晚,雷声隐隐不断。听到雷声,老伴流下眼泪。 她说她记得此生第一次听见雷声是在贵州。她来到台湾以后,她的一个同学有了男朋友,这一对小情侣不断偷偷约会。有一次,雷声打断了他们两人的情话,男孩指着空中说:“我若有二心,就被天雷劈死!” 可是他仍然负了她。以后她为人妻,为人母,听见打雷,就悄悄地流泪,唯恐誓言灵验,雷真的劈死他。 她还是爱他。 为了转变气氛,我们互相挑衅,我问老伴是否也曾有男孩为
周末全家去公园,看到一大片蜀葵,粉色、黄色、橙色、紫色,长得一人半高,远远望去姹紫嫣红,颇有气势,衬在蓝天下煞是好看。妈妈向来喜欢在花前照相,举起相机的瞬间,我突然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相册里有一张我小时候和妈妈的照片,是在一所小学的花坛边照的,花坛里种着红色的蜀葵,妈妈穿着白色上衣,牵着我的手。我穿着红色连衣裙,梳着两只小辫,还扎着红绸子,脸上汗津津的,咬着嘴唇。 那时候我五六岁。那天跟妈
在我记忆里,染白母亲头发的第一场雪,是在我八岁那年。雪纷纷扬扬,我和大我三岁的哥哥,披麻戴孝,去山上为父亲送葬。身上是白的,天地也是白的。 母亲没有流泪。我和哥从山上送葬回来,看到母亲站在院外,望向山,一动不动。脸上没有表情,就那么肃穆地站着,像一座雕塑。 第二年冬天,依然是在一场雪中,我和母亲艰难地走在大街上。雪大,风也大。母亲领着我,要去村东小学校长家里,问问能不能晚一天交学费。 我十岁
她是一个很胆小的女孩,怕微小的蟑螂,怕巨大的宠物,怕和陌生人说话,甚至怕爱上一个人。 女孩每天下班都要经过一个长长的隧道,然后在站台等待520路公交车回家。最近这块地方发生了可怕的袭击抢劫案,所以女孩和同公司的另一个女孩相约每天一起乘车回家。 今天下班前下雨了,她接到那个同行女生的电话,说可能会晚点下班,让她在隧道口等她一小会儿。冬天的时候,天总是黑得很快。女孩发现今天的隧道里一片昏暗,因为施
跟老同学吃午饭,她递给我一大袋好东西——柠檬姜、酥核桃、话梅、桂花姜,都是我从小吃到大的零食。六年同窗,到底是知我,没有客客气气地送我一件银器,或者一支金笔,大包小包酸酸咸咸甜甜的东西,全是我们的童年和磨洗不掉的情谊。 老同学跟我的生活方式完全不同,社交圈子绝对迥异。然而我知道,假若我需要帮忙,她总会想办法帮助我一点什么。 我们虽小时争吵,互相生闲气,然而友谊的默契,就是在那些风波中一点一滴地
好友阿韵,在母亲去世后,痛苦地向我表示,她很后悔。 饶具讽刺的是,让她后悔的,不是孝顺不及、不是爱得不够;恰恰相反,她爱得太多,那密不透风的爱,剥夺了母亲的生活乐趣。 阿韵的母亲罹患末期癌症,为了让母亲活得更长久一些,阿韵严格控制她的饮食,这也不许吃、那也不许喝。她为母亲设计了一张菜单,母亲天天只能吃喝些营养丰富而又清淡无味的东西。阿韵只要母亲健康地饱腹,却罔顾她味蕾对美食的渴求。 一日,阿
年轻时,什么都不懂,却常自以为什么都懂,存心要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最烦的是母亲常跟在后头,说这也不行,那也不好。后来,我便决心要飞到外面的世界,实现自己的满腹理想。 当时,总以为摆脱了母亲的唠叨,大好前景就在前方等着自己。当然,现实残酷,没多久我就体会到了这一点。满身伤痕、两手空空地回到了家乡,我和之前判若两人,变得内向孤僻、唯唯诺诺。 没想到的是,此时的母亲没有数落,没有埋怨,而是一直鼓
“你说什么?里面还有两个外星人?”舰长看着那件来自空间旋涡的垃圾,仍旧难以相信它是一艘外星飞船,“可是扫描器没发现迹象啊。” “确切来说,是两个正在休眠的外星婴儿,或者说幼体?唔,这个词怎么翻译才好呢……” “别管怎么翻译了,婴儿到底在哪儿?” “问题就在这里,长官,留言里没有说。从措辞上来看,对方似乎觉得这显而易见。” “不会已经死了吧?” 舰长把扫描器灵敏度调到最大,终于捕捉到一点微
01 跟一位读者聊起一个很有趣的话题,有关孤独和朋友。 她说,每次一个人待着的时候,都觉得特别孤单特别想要朋友,可真的跟朋友相处在一起,又觉得有点烦。 什么你想去看电影,朋友偏要拉你逛街陪她买衣服的都是小事,更可怕的是你忙得要死的时候,闺蜜遇到槽心事要跟你倒苦水。 二十几岁时谁的生活不是摇摇欲坠?可朋友才不管那么多,大脾气小情绪总是一股脑倾泻给你,也不管你接不接得住。 更别说还有那种你心
01 最近一阵子,各式各样的写作班忽然遍地开花。我身边好多朋友,不拘以前是干什么的,忽然都开始热衷于写作,也经常收到有人写邮件给我,问我是怎么学写作的。 自媒体如日中天,会写作的优势,这时候就表现出来了。写得好的人,就有显而易见的红利,最低的红利,是能收获他人的理解和关注,获得孤独的纾解;更高的红利,甚至还能成名、赚钱、接广告、成IP,走上人生巅峰。 于是,一股脑地都想来学写作。憋得慌
打开手机,找到任何一个可以语音输入转化为文字的软件。把你对某事物想说的话,或你想说的故事,口述一遍。等这些语言转化为文字后,自己读一遍。 你大概会很意外地发现:这些文字比你想象的更散乱、更黏糊、更琐碎。 “我觉得自己讲得挺清楚的呀!怎么转换成文字,就成了这个鬼样子呢?” 输出并不难。每个人张嘴说话,都是用口语输出。 写作困难,则可能是因为说话和写作很不一样。 说话时,人会情不自禁地加许多
练习写作时常常会碰到这样的事:一篇既成,修改又修改,总弄不好,此时人也累了,自信力也动摇了,但是过了些时,换个题目,换一种体裁,居然写成了大别于昨日的作品。如果说这是一两天之内就大有进步,那显然是不合理的,于是就有别的解释,最通常的是:“这个题目好写,那一个不好写。” 我们最好不要把责任推给“灵感”,也不要把荣誉归于“灵感”,同时我们也不能首肯于题目有好写不好写的理论。“灵感”这玩意儿,太渺茫了
朋友的孩子参加了小学组织的“道歉日”活动。老师要求孩子们把想对爸爸妈妈说的道歉,写在一封信上,而后专门组织了一个“道歉信”展览,家长可以去参观。朋友兴冲冲地去看了,最后心情沉重地回来。因为她发现,有超过一半的孩子都在为没能考高分而向父母道歉。 “道歉日”的本义,是想让孩子们能够主动为各种“对不起”他人的言行,真诚地致歉,并请求原谅。据说韩国就有个道歉日,在这一天,人们会互赠苹果,借此表达没能说出
我的私人公司(不是上市公司)常常都有不少的冗员。新加入的财务部同事老是不明白,为什么我明明不需要某种服务,或没有必要设立一些项目来招揽人才,却老是巧立名目,让一些人白拿工资或项目补贴。以下就是一例。 曾有一位小学时代的老师,移民外国之后不能适应,在异地找不到工作,有点穷途末路,我们一班同学都在想办法帮助他。我就请他吃了一顿饭,问他肯不肯屈就,在我公司里担任一个管出版审稿的“重要把关”职务。我说:
我们常听人劝别人:“你要把心打开。”却从来没听过有人劝别人:“你要把心关上。”这不合理,门要是随便打开,岂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可以跑进来?别忘了有时要选择把内心的门关上,这是一种能力,说穿了,就是跟自己相处的能力。 独处的能力,是使我们与别人不一样的关键能力。 跟别人相处时,别人会带来各种随机的刺激,迫使我们用各种情绪去反应。不管是在咖啡厅听到播放的音乐或隔壁桌客人的聊天,还是在马路上或网
昨天听说了一件荒唐的事情:一位爸爸欺骗不到3岁的儿子“爷爷被警察抓走了”,说是为了挫折教育。有这样的爸爸,这个孩子一生的挫折将会很多,可怜。 瑞士心理学家皮亚杰曾用实验证明,儿童的思维方式与成人的完全不同。这也说明,用成年人的想法去折腾他们,给他们硬造所谓的挫折,孩子们可能完全理解不了,不过是白白受到伤害。 皮亚杰发现,2岁至7岁的孩子理解不了守恒概念。向这些孩子展示两个盛有等量液体的宽玻璃杯
提问的能力,最能看出一个人思考的深度。 比如“书读不过来了”这个话题,大部分人的思路是感叹一下,抱怨一下,讲几个笑话。我常常会连续追问6个“Why”(为什么)。 1W:为什么书读不过来? 答:因为方法不对,且知识太多。 2W:为什么知识太多? 答:因为筛选不够,也因为专业细分和知识爆炸。 3W:为什么非要学完这些知识? 答:其实不一定要学完,只要学到其中有用的就好,有些领域别人懂,问
时下有句特别流行的话:世界正在奖励终身学习的人。 我有一个“警花”好友,业余时间一直在学习古典文学课、心理学课,还多次给我推荐好的课程。好友T报了一个网课叫“光的研习”,几个月下来,不但照片拍得每每让人叫好,她自己也深得摄影艺术之精髓——发现美,表达美。 我们从小就知道高尔基的那句话:“我扑在书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这句话在我上学的那些年,不曾有所感觉。倒是工作以后,尤其是这些年来,常
我们经常互相问候:“你去哪里度假了?”“你睡得怎么样?”还有一个问题,我觉得大家应该互相多问一句,那就是:“你在读什么书?” 这是一个简单却有力的问题,它可以改变生活,为被文化、年龄、时间和空间分割的人们创造一个共享的宇宙。 当我们问别人“你在读什么书”时,有时我们会发现与他人的相似之处,有时我们会发现不同的地方,有时我们会发现隐藏的共同爱好,有时我们会打开思索新世界、新想法的大门。 当怀着
最近通过一次机会,在全东京入学难度第二名的私立小学做了一次临时教师。临时教师是志愿者性质的,没有报酬,但作为外部人士能够一窥小学教育现场的机会难能可贵,更何况是门槛极高的私立名校。 这所学校是名牌私立大学的附属学校,实行小、初、高、大学一贯制教育,除了少数学生高三时会选择报考其他大学,约95%的学生都会通过校内推荐的渠道顺利进入同一所大学。每个年级招收三个班,每班36个孩子,一年只有108个名额
曾经,在韩国,中小学生往往要浸身“学院”进行学业补习,用以应对各种升学考试,学生放学后直奔“学院”,补课补到深夜再回家是家常便饭。 韩国教育部门为了避免全民补课局面导致公共教育资源的巨大浪费,不断出台改革政策。 首先提出涉及整个教育体制的全方位改革计划,颁布了《促进公共教育正常化及限制提前教育特别法令》,要求包括“学院”在内的所有基础教育有关机构一律不允许对学生进行超出学校课程范围的、或早于学
丹麦比隆国际学校的老师图厄·拉本希十分注重利用游戏化学习形成新的师生关系与同学关系。他提供了一个地理课堂上的游戏化学习案例。 作为一名六年级的地理老师,图厄·拉本希在“认识地图”这一单元中设计了一个活动。他给每个同学发了一个橙子和一支记号笔,让他们做一件从未做过的事情:在橙子上用记号笔画出世界地图。 在短短的20分钟里,孩子们两两一组,时而讨论,时而静心研究,有笑声,也有困惑。为了画出各大洲,
在俄罗斯,每所大学对学生的要求各不相同,我在俄罗斯国立赫尔岑师范大学积累的经验,在其他的大学可能就并不适用。有些俄罗斯的知名大学——国立莫斯科大学(莫大)、圣彼得堡国立技术大学(加工)、国立圣彼得堡大学(列大)、国立喀山大学等的要求就比我所在的大学要严格很多,当然,在俄罗斯也有一些地方性的大学要求会比我所在的大学更宽松。但是在一些基本的方面,如五分制、小班授课、注重平时表现等问题上则是相同的。
西橙: 我爷爷生了四个孩子,我大爷、我爸、我姑、我幺叔。而我们这一家,算是条件最不好的。虽然我是几个孙辈里学习成绩最好的,考到了市里最好的高中,但是我们家庭条件不好也是客观事实。爸妈都还在村里种地,农闲时打打零工,收入微薄,我妈还有一身的病,经常要吃药,家里确实比较拮据,我在学校都是精打细算地花钱,怕浪费。即便是有血缘关系,人的势利终究也是掩饰不住的。爷爷奶奶提起大爷和姑姑都挺高兴,因为他们一个
之前在微博上看到一句很戳心的话:“现代人的崩溃是一种默不作声的崩溃。看起来很正常,会说笑,会打闹,会社交。表面平静,实际上心里的糟心事已经积累到一定程度了,不会摔门砸东西,不会在人前流泪或歇斯底里。但可能某一秒就积累到了极致,也不说话,也不真的崩溃,也不太想活,也不敢去死。”这种状态反映了我们身边大多数人的生活,但你知道吗,人之所以会产生这种情绪,是受现代生活的压力所致,这是一种心理抑郁障碍,又叫
我们的大脑是否天生就被懒惰行为所吸引?有研究显示,答案是肯定的。因为每当我们试图进行身体活动时,就必须得调用额外的大脑资源,所以大脑会为我们自动“设定”为更喜欢躺在沙发上的“懒人模式”。换句话说,不爱运动,可能不全是你的“错”。 不爱动,大脑想要“省电” 向往运动的人或许都有过同样的经历——无论是游泳还是瑜伽,跑步还是器械,兴致勃勃地办理了全年的健身卡,到头来使用的次数却屈指可数。一想到要运动
小到个人,大至世界,无时无刻似乎都有失序的事情发生。于是,控制欲望生出。个人控制自己,是为了压制一些令自己暂时不能忍受的体验。然而,越控制,越失序。 一个女孩脸红,她觉得很不好,于是想控制自己不脸红。但这样努力的结果是,她的脸红越来越重,她的控制欲望也越来越重,最终成为所谓的“脸红恐怖症”。 控制欲望强的父母,先是担心一些小的失序。比如,担心孩子吃不够,于是孩子不想吃了还强喂他;担心孩子冻着,
在我的建筑事业中,我弟弟经常给予我援助,尤其当他的小锤子被别有用心地藏起来的时候。他在我面前是服从型的人格,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可惜的是不够专心。叫他搬几块砖,半天也不见回来,过去一看,发现他在聚精会神地看砖下面的一窝蚂蚁。 他还经常被毛毛虫落在身上,我弟不像我对毛毛虫有心理上的恐惧,他是单纯生理上的不适。我时常看见他漫无目的地坐在树底下,背上有虫子爬过,所过之处留下一条条细密的红疙瘩。说不定它
从辽宁丹东市区出发,到宽甸县上,再经过下露河镇和振江镇,最后来到绿江村,一路要经过这样一些村庄:川沟村、通江村、马架子、石柱村、万宝村、大青村、浑江村。这些村子的名字,是我后来查到的,在经过的时候,我们于彼此都是无名的过客,可能一辈子就只有这一眼的缘分。 它们很美,值得被记住——积雪间隔着停留在黄色泥土上,房舍都是矮矮的、稀稀疏疏的,显得谦卑又温柔。前后总是有树,有草垛。一路总是沿着江,是结了冰
楼下有一片空地,有人开垦出来种了零星的蔬菜。种菜的人也许觉得有菜没粮,生活无着,一段时间之后又开出一片不太大的空地种上了小麦。方方正正的一块麦田,在这个有点惬意的午后似一幅美丽的油画,在夏日的风中慢慢铺展开来。 在老家,小时候我也曾种过麦,对小麦这种农作物算是有点了解。小麦从十月下种到来年六月成熟,一生经历拔节、孕穗、扬花、灌浆几个关键阶段。年前年后,融化的雪水提高了墒情。紧接着夏来了,气温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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