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家吃饭,不管主人烧的饭菜是否符合自己的口味,都要发出真诚的赞美,表示好吃,如果不合口味也请勿直白批评,以示尊重。 每天晚上睡前做个“今日总结”,写出自己今天推进了哪些事情,收获是什么,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解决,然后列出次日必须要完成的三件事。 看书时关手机,专心做事时把手机、零食等放到离自己远一些的地方。 其实,大多数人并不喜欢那些充满负面情绪的人,所以,要有节制地吐槽!
在一知半解时享受学习,你就能不断进步。 与满口流利外语的人相比,那些刚开始学外语,还说不了几句话的人,更能享受说外语的机会。 享受学习乐趣的权利,总是掌握在一知半解的人手之中。不仅是外语,无论什么刚开始的兴趣爱好,总能让人爱不释手。 不过,这也是人能够学习的原因。即便你已长大成人,也能通过享受学习,熟练掌握某种技能。 ——尼采
权蓉,女,85后,现居呼和浩特,擅长写短篇故事,文笔清丽秀美,构思别致,有多篇文字见于各类刊物。 日子么,就要自得其乐。像蚯蚓给自个儿截成九段,凑两桌打麻将的,还有一个端茶倒水的。 外公的朋友是个老夫子,讲《幽梦影》,说“天下有一人知己,可以不恨”那一段,什么鲈以季鹰为知己,蕉以怀素为知己,瓜以邵平为知己,鸡以处宗为知己,鹅以右军为知己…… 我那时小,又执拗,看不明白文人的寄情,说,就季鹰怀
想要打开记忆的抽屉,翻出这一段时,却常常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它的色彩与气味难以辨识,不属于我愿意拎出来欢欣地跟人分享的那一种。 那一年,像是一片泡腾片在水里咕噜咕噜冒泡,酸的甜的咸的怅惘。成长的滋味总不是那么明亮纯粹。 1 小学四年级,我们家住在学校西边的厢房里。学校粉刷成了白绿相间的颜色,那四间房子和主楼颜色一样,当初就盖成一体,预示了它的用途。我妈作为教师,当时从另一个很远的村子调过来
叶暖翻阅笔记本,直至翻到某一页。那里,夹着一张被折叠好的素描画,画上是三个人——她、她的妈妈、她的外婆。祖孙三代,好看极了。 年后,雪还下着,叶暖就跟着妈妈回了老家山塘县。北方到南方的距离很长,长到还没到达目的地,她就开始想家了。可是……叶暖看看身边的妈妈,无声地叹口气。外婆生病住院了,妈妈要去照顾外婆。 五个小时后,她们抵达老家的舅舅家。之后,妈妈每天早出晚归地往医院跑。眼见寒假即将结束,叶
我曾是少年, 在像云一样的日子里, 纤细的事物, 在昏暗与映射中依然可见, 奇怪的是, 我一寻觅那个记忆, 在今日的身体上就会如此痛苦不堪。 失去快乐是痛苦的, 温柔的灯光映照在缓慢的夜晚, 那曾经是我, 那依然是我, 那时我的影子可谓愚顽。 不是享受也不是悲伤; 我只是个孩子, 被囚禁在可变的墙壁之间; 故事恰似身躯, 玻璃恰似苍天, 然后是梦幻, 一个比生命
在我18岁以前,对于自卑的体验,是来自于我看着别人被虐,而自己却在一边幸灾乐祸。 姐姐在她初中一年级的作文《我的妹妹》里写道:“我最羡慕的人,应当是我的妹妹。她像是一个上帝的宠儿,唱歌比我强,跳舞也好看,一手毛笔字写得连爷爷都称赞,长得又那么甜美。” 只是,我的骄傲随着高考的失利一起跌入谷底。班主任曾说我考上重点大学绝对没问题,结果我却以552分收场,只考上了一所很普通的大学。 我觉得丢脸至
如果说18岁之前我做了什么影响以后人生道路的决定,那大概就是选择学习文科了。在一所文理科人数比例达到1:10的重点高中里,选择读文无疑是一种高风险的投资,有人抱着文科比理科更容易学的侥幸心理踏上这条路,最终被撞得头破血流,也有人恰到好处地最大化自己的长处,用闪耀的成绩为自己铺出一片坦途。 我承认,我选择读文科的初衷是因为我的数理化成绩差到了极致,只有走学文这条路,才能稍稍弥补一下我那可怜的自尊心
我是由一个普通村镇上的中学考入毛坦厂中学的。之前一直听说毛中是个比较严厉的学校,一度懒散惯的我不太想去。但是要知道,当时的毛中已经深入人心了,尤其是对于当地的家长们来讲,那就是金字招牌。所以我爸跟我讲,就去毛中。最后我妥协了,也是怕自己将来落后了去毛中的同学。接下来就是辛苦的三年高中生活了。 毛中给我留下美好的回忆不多。毛中的学生很多,我们那一届新生有5000多人,有四十多个班级,我是25班的。
女孩在很久很久以前,一直是恨着父母的。说恨并不夸张,她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那样一个画面:父母在她面前痛哭忏悔,而她态度傲然地大步离去。徐志摩并不是她喜欢的诗人,可他那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却被她浓墨重彩地在日记里抄写了一遍又一遍。那时的她以为唯有远走天涯,再也不回家,才能让她在对亲情的渴望与绝望之间找到一个安全距离。 说起恨的缘由来,倒没什么惊涛巨浪拍击到身上,无非是一些些小失望、小抱怨
我是在1999年7月7日至9日参加高考的。那俗称“黑色七月”的高考,至今已过去20年,很多细节都已经模糊,但有一件事却刻骨铭心,让我时时想起。 我当时在家乡县城第一中学读书,而我的老家在滇东北一个偏僻的大山里。我清晰地记得那是7月5日,离我高考的日子只有一天了,我却难过地发现自己身上只有20元钱。这点钱无论如何也不够我高考期间的花费。我向很多同学借钱,都没有借到。无奈之下,只好用仅存的那点钱买车
高考那一年,我18岁,我的后桌22岁。没错,22岁。 他在4年前经历过一次高考,分数不太理想,便直接外出务工了。几年兜兜转转下来,他还是想圆自己一个大学梦,于是重回课堂,备战人生的第二次高考。 跟我们这一群青春洋溢的高中生相比,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的他显得有些沧桑,看起来甚至比他实际年龄还要大。不知道的话,说他是任课老师都有人信。 刚开始,我跟他很少交流,虽然坐在他前桌,但对当时的我而言
和很多调皮的男生一样,我小时候也很爱表现自己。初中时,我的座位在靠墙的位置,如果从外面回到座位上,我常常不会让旁边的人站起来,而是自己从过道跳到两个凳子间的缝隙处,然后坐到座位上。我的弹跳力和灵活性从小就不错。那时身高虽然只有一米五几,但是立定起跳能摸到3.2米的篮球架上比较高的位置,我记得当时能做到这一点的同学很少。那时我也没有专门练习过,更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天赋,只是知道如果跑步,我可以
我到今天也不甘心这段记忆就这么不了了之,在我想努力写一点故事的今天,却再也记不起我最后一次见他的场景。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不记得他送给我的那个小本子最后的去处。 我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一天早上突然在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小本子。是很普通的小号算术本,封面是当时大红大紫的《还珠格格》,打开来是满满一本手抄歌词,全是《还珠格格》的主题曲和插曲,字迹歪歪扭扭,但很整齐。 我对这个本子的来龙去脉心知肚明,没有
只要我留在这个我们一起长大的城市,我就会想他,铭心刻骨地想。但我不能离开青岛,这里是我灵魂的故乡,是我所有悲伤与欢乐都能妥帖收藏的家。 1 我穿着墨绿色的格子衫在街上闲逛。青岛的5月,阳光热烈。7点钟,我沿着黄山路七拐八拐,路过高密驴肉火烧店,路过友客便利店,来到一个小小的早市。早市已经全部开张,黄瓜、西红柿、土豆们躺在从黄岛赶来的大叔的车上,那黄瓜水灵灵,鲜嫩嫩,咬一口,嘎嘣脆。 对了,黄
上中学时,每天上学都会路过黑龙江省图书馆。 图书馆大门紧闭,像座空城。路过省图书馆时,我在猜想,里面是什么样?有什么书? 大约在1972年初,一位同学悄悄招呼几个女生,她的邻居是省图书馆的工作人员,想找几个学生到省图书馆义务劳动——整理图书。 我们去了,彼此心照不宣。可以进图书馆啦!可以进书库啦!也许还可以带书回家呢!这是最吸引我们的。 我被安排到社科书库。那是一个很大的地下书库,书架顶天
人生总是有太多的遗憾,也许唯有有遗憾,才是人生吧。只是善良的人啊,愿你的生活平静、幸福。这样,我的心也有个地方可以安顿。 一 在小城发蒙读小学时,由于家庭成分不好,我总是和姐姐走在僻静的巷子里,和一帮同学保持着距离。不是我们刻意这样做,而是根本就融入不了他们的圈子。时常有男孩子欺负我们,吹口哨更是司空见惯的事。要不是姐姐长得高大健壮,似老鹰一般护着我,像我这样弱不禁风的样子,早已被他们欺负得遍
今天晚上,听到女邻居跟她的女儿大吵了一架,母亲骂女儿只顾着玩手机,不顾学习。女儿振振有词说,手机那么好玩,干吗不玩呢?空气中的火药味很浓,“敌我”双方的矛盾似乎不可缓和,父亲却不在身边。 这使我想起了自己的青春期。 在小学阶段,我还算是个乖乖女,从不让母亲操心,什么学习不好、早恋,统统被我嗤之以鼻。母亲也不止一次在外人面前夸过我懂事,她给我买的一件新衣服,我舍不得穿,放在衣柜里锁了起来。这件事
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子问我,什么是青春。 这个问题多傻啊!他现在拥有的不就是青春吗? 青春是胆子既大,胆子也小。 你会大着胆子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爱一个其他人都认为你不该爱的人。 你却又没有胆量向你喜欢的人表白,只敢躲在远处卑微地暗恋她。 你会大着胆子背起书包,跟好朋友浪迹天涯,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你却始终没有胆量告诉身边那个好朋友,你一直喜欢她。你压根儿就不相信男人和女人可以成为知己。
盛夏,窗外的鸣蝉在一声一声歌唱着这个季节特有的火热,教室里也同样充满着新学期的热烈。胖头陀站在讲台上说:“大家好,我叫庞玉明,大家可以叫我小庞。”看着他胖嘟嘟的脸因紧张而憋得通红,讲台下一片哄笑,“小庞,小胖吧!”胖头陀憨笑着走下讲台。 胖头陀将书包往课桌上一摔,铅笔、橡皮、圆珠笔、陀螺滚了满桌,这些小家伙不适时宜地越入了我的地界。我顺手拿起抓在手里:“进入我的领地,可就归我所管了。”胖头陀憨笑
我们三十岁的时候悲伤二十岁已经不再回来。我们在五十岁的年纪怀念三十岁的生日又多么美好。 当我们九十九岁的时候,想到这一生的岁月如此安然度过,可能快乐得如同一个没被抓到的贼一般嘿嘿偷笑。 相信生活和时间。 时间冲淡一切苦痛。生活不一定创造更新的喜悦。 小孩子只想长大,青年人恨不得赶快长胡子,中年人染头发,老年人最不肯记得年纪。出生是最明确的一场旅行,死亡难道不是另外一场出发? 成长是一种蜕
那年刚放寒假,母亲就对我说,她很想把外公接来住。那时候,父亲常年在外,母亲在对面的工厂做临时工,无暇照顾年迈的外公。若是把外公接来,照顾外公的任务自然就落在我的肩上。外公七十多岁了,早年中风偏瘫,生活不能自理,刚满十岁的我,好不容易盼来个寒假,很想和伙伴们疯玩一场,不想照顾老人,于是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母亲。 母亲没有生气,但我看得出来,她很失望。那一天,她叹了口气,跟我说起她小时候的事,她说她7岁
01 一万年太久 只争朝夕 前几日,你又犯了梅尔尼斯综合症,趴在床边狂吐不止。我一边轻拍着你的背,一边将你的头发撩了起来。而你却突然抓住我的手哭得像个孩子,你抽泣着问我:“如果妈妈得了不治之症该怎么办?” 说真的,在之前的年岁里我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总是理所当然地认为你会陪我到天长地久。也就是在最近,我才开始认真地去思考人的生老病死,而这一切竟是因为你的唠叨。 “邻居家的儿子结婚了,同事的女
门前老树长新芽 院里枯木又开花 半生存了好多话 藏进了满头白发 记忆中的小脚丫 肉嘟嘟的小嘴巴 一生把爱交给他 只为那一声爸妈 时间都去哪儿了 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 生儿养女 一辈子 满脑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 时间都去哪儿了 还没好好看看你眼睛就花了 柴米油盐半辈子 转眼就只剩下满脸的皱纹了
同州区电影院是一个外延极小的地方,没有一个路牌指向它,也没有一张传单或名片以它为参照物,“同州区电影院向东50米”,这样的描述是没有的。地图厂倒闭那年(有人说是2006年,但我们不能确定),它又剧烈地缩小了一次,最终变得比爆米花出锅的声音还要小,比一张票根在三级南风里的连续运动范围还小,甚至比某些蚂蚁窝还小。电子地图的天眼虽然不至于看不到它,但在每一块屏幕上,它应在的位置,都只有让人摸不着头脑的“
人近中年,常常懊悔青少年时由于贪玩或不明事理,滥用了许多珍贵的时光。 我的语文老师姓刘,他的古文底子颇好,要求学生分外严格,而严格的老师往往都是不留情面的。他那富有捕捉力的目光,能发觉任何一个学生不守纪律的活动。瞧!这一次他发现我了,不等我解释就没收了我的诗集。晚间他把我叫去,将诗集往桌上一拍,并不指责我上课写诗,而是说:“你自己看看里边有多少错?这都是不该错的地方,上课时我全都讲过了!”他的神
我们会因为很多事情愤怒,大到亲人离开,爱人背叛,小到出租车司机态度不好,出门被莽撞的小朋友差点撞倒。大多数的时候,我们把愤怒指向他人。但有一种愤怒,最深也最痛,它指向自己。 我的来访者希,就是这样一个姑娘。“我好蠢”、“我太笨了”、“都是我不好”,在咨询室里,这些几乎是她的口头禅,可以随时随地、任意取出,去鞭笞自己。甚至每次离开咨询室,她都会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对不起,老师,把这么多负能量传给你
01 我人生的第一个“官阶”,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被班主任随手指派了一个英语课代表。 在我小的时候,英语的重要性还远没有现在那样高,是以班主任才用特别随意的态度,用指节敲了敲我的桌子,轻描淡写地跟站在门口的英语老师介绍:这以后就是你的课代表,收作业发作业你找她就好。 我被天降的“殊荣”砸得晕头转向,压根没意识到班主任之所以选了我,并不是出于信任的缘故,不过是因为我坐在第一排,而她又恰好站在
有时候平白无故地,我会想起很多往事,那是一堆关于萝卜的记忆——水萝卜、青萝卜、红萝卜、白萝卜。 要从东北的蘸酱菜说起。 我们蘸酱菜用的是夏天那种很小很小的水萝卜,跟小柿子一样大,红色,皮非常薄,入口脆而多汁,水分十足,不硬,蘸点鸡蛋酱,略有一点甜。 冬天呢,有的人还想吃萝卜蘸酱,就用大萝卜切片,焯水,然后挤干,蘸酱吃,两种口感。 再说大红萝卜。我印象里,妈妈就会做萝卜条汤。那时候只要爸爸不
以前以为,所谓成长,就意味着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坚强,意味着成熟和冷漠。但是现在却越来越感到:真正的成熟,是从学会对自己温柔开始的。 就像一本书中写到的:“人生的过程本身,就像磨炼灵魂的砂纸,人们在磨炼中提升心性,涵养精神,带着比降生时更高层次的灵魂离开人世。我认为这就是人生的目的。” 记得看过这样一段话:“我吃东西越来越清淡,对待人情世故越来越宽容,不乱发脾气也学会了忍让,慢慢地有了一颗成长的
从前,一位以农作技能闻名的农夫,请了邻居十几岁的儿子来帮他进行春耕。 因为农夫很信任雇员,于是就让他们自己干活,而不去做太多的管理。因此,当他把邻居家的小伙子安排好工作,让他用拖拉机犁地之后,就去山后面的另外一块地干活了。 这个新来的、没有经验的小伙子因为急着要把犁沟犁直,于是就不停地回头看自己的地犁得怎么样。 尽管采取了这种预防措施,可他仍然沮丧地发现,当自己开着拖拉机到达田头时,他犁的那
人为什么会庸俗呢? 曾看过一个答案是:因为心里装满了琐碎。 比如在想别人怎么看待自己,担心自己下次能不能得到更好的,怎么样才会成功……心填满了太多欲望,变得琐碎而茫然。这样的心,自然变得庸俗。 可是,比起获得外界意义上的认同,自己真正的热爱才更值得追求,自己内心的声音更值得倾听。 但很多时候,世界太过吵闹,我们总是听不见、看不清、理不明自己。 诚如哲学家叔本华所言:“要么孤独,要么庸俗。
有一块石头在深山里寂寞地躺了很久,它有一个梦想:有一天能够像鸟儿一样飞上天空。当它把自己的理想告诉同伴时,立刻招来同伴们的嘲笑,“瞧瞧,什么叫心比天高,这就是啊!”“真是异想天开!”这块石头不去理会同伴们的闲言碎语,仍然怀抱理想等待时机。 有一天一个叫庄子的人路过这里,它知道这个人有非凡的智慧,就把自己的理想对庄子说了。 庄子说:“我可以帮你实现理想,但你必须先长成一座大山,这可是要吃不少苦的
假如人不至于长大,童心就是最美的,一直是最美的。可惜人终归要长大,从原始的淳朴走来,必途经各类文明,仅具童心的稚拙就觉不够。常见淳朴的乡间一旦接触了外界的文明,便焦躁不安民风顿转;常见敦厚的农民一旦为商人的伎俩所熏染,立刻变得狡狯油滑。 童心虽美却娇嫩得不可靠。中国的文化传统中,有一种怕孩子长大失了质朴干脆就不让孩子长大的倾向,这是极糟糕的事。我在另一篇文章中写过这样的话:“企图以减欲来逃避痛苦
关于成功的经验,我实在没啥可分享的,倒是可以跟大伙儿聊聊,一个中年女演员的尴尬与困惑。 我是1979年10月出生的,今年我就40岁了,按理说,四十不惑。但我怎么觉得,自己的人生困惑却越来越多了呢?明明到了一个演员最成熟的状态,但市场上适合我这个年龄段演员的戏却越来越少。过去的五年里,我生了两个孩子,错过了很多好导演的好项目,等再回到职场时,我的事业已处于十分尴尬的境地。作为演员,我是有困惑的。
在我的生活里,大概有七十个人对我说过“别做梦了”这样子的话,这其中包括我的第一任编辑、我最好的朋友和我亲爱的老爸。与此同时,那时我常常写论文写得想撕书,写稿子写得想撞墙,不过因为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所以总能坚持下来。然后有一天,我回头看,才发现这么一个我竟然战胜了那么多负面情绪。 总要等到走完那段路,回头看的时候才会觉得两边的风景跟刚才来时有些不同。那些觉得过不去的,也许只是我们太倔强不愿意改
一个人要想传播自己的观念, 证明自己的价值,最重要的是活得好、活得久。观念的进化与物种的进化一样,拼生命力。不要退缩,不要淡泊名利、甘于清贫,要功成名就,要富贵逼人,要绚烂,“你有的,我也能够拥有”,这样你的观念才更有说服力,更有生命力。居无定所的一个无业游民,要让人听你的声音,相信你的价值,那是不可能的。 你要得到好东西,就必须去竞争,在这个过程中你的能力会得到增长。环境永远是局限的,对手永远
他是个农民,但他从小便树立了当作家的理想。为此,他十年如一日地努力着。他坚持每天写作500字,一篇文章完成后,他反复修改,然后满怀希望地寄往远方的报社、杂志社。可是,多年努力,他却没有只字片言变成铅字,甚至连一封退稿信也没收到过。 29岁那年,他总算收到了第一封退稿信。那是一位他多年来一直坚持投稿的刊物的总编寄来的,总编写道:“……看得出,你是一个很努力的青年。但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你的知识面
1967年,24岁的作家三毛赴西班牙留学,临行前父母一再叮嘱她:从此是在外的人了,不再是孩子了!待人处世,凡事要忍让,吃亏就是占便宜。退一步,海阔天空。绝对不要跟人怄气,要有宽大的心胸……听完父母的吩咐,三毛用力地点点头,以示记住了父母灌输的不少“为人要谦和善良”的行为准则,然后提起行李箱迈步向飞机走去。 到了西班牙入住一所叫“书院”的女生宿舍后,分配到的房间是4个人一间的大卧室。最初一段时间里
上了年纪,因而比年轻时轻松惬意。这样的事找一找,出乎意料,居然还有许多,比如“变得不易受伤了”。 哪怕被人家说了难听的话,受到难堪的对待,像年轻时那样心被深深刺痛,甚至夜里睡不着觉的情况也变少了。 心想“哎呀,没办法”,大白天便呼呼大睡。呃,大白天便呼呼大睡的,大概也只有我了吧。 我觉得这可能是习以为常的缘故。 人生路上走得久了,被人家说上两句难听话、受到些难堪的对待,这样的经历越积越多,便
前段时间,我去芝加哥看望我的老朋友艾丽斯,她是芝加哥一所中学的老师。我到那里的第二天,正好赶上她所在学校的运动会。 运动会结束的时候,让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学生跑过来对艾丽斯说:“老师,今天我们简直累坏了,明天放假休息一天吧!” “开个运动会而已,不至于要放一天假吧?”艾丽斯说。可是,那个学生摇摇头说:“如果不放一天假的话,同学们没有精力学习了,坐在教室里上课也没有效率,还不如放一天假,休
高才生成千上万,你可能跟他们比不了成绩。如果你的成绩和他们不相上下,不妨备好一张让你在申请大军中脱颖而出的王牌。毫无疑问,这张王牌就是创建或参加优秀社团俱乐部,并取得优秀竞赛成绩的经历! 记得儿子刚上高中的时候,他对我说,想要创建一个学生俱乐部。我想都没想就一口否决了,说:“学习本来就够忙的了,而且你已经参加了4个俱乐部(数学、生物、网球、读书),为什么还要自己创建俱乐部呢?”儿子没有退缩,反而
一个人这辈子可以不依恋任何人吗? 这是很多朋友问过的问题。换句话说,一个人能孤独成“圣”吗? 金庸、古龙的武侠小说常讲一类故事:某某某在山洞里找到一本武功秘籍,然后忘记了时间专注修炼,后来成为天下第一。 可我学习越多,对人性了解得越多,越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自体必须有客体,我必须找到你。那些真正孤独成圣的人,以我的了解,是我们都忽略他此前曾有饱满的关系。 并且,以我咨询和生活的经验,从不
我们的精神生活有相当一部分是在无意识中发生的,这种“无意识的意识”在弗洛伊德看来,是人类最基本欲望的“发源地”。现代神经学家当然不会认同这种说法,但他们确实承认,我们的大脑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本领:不需要有意识地参与,就能将一些事情处理好。 你自己的生活竟然不能由自己有意识地掌控,这是怎么一回事?英国《新科学家》杂志为我们揭开其中的奥秘。 1.以待机模式继续工作 有些人信誓旦旦地宣称,如果他们想
你一定有纠结的心事无人分担,你一定有沉郁的心结无法打开,正如你也有美好的梦想与我分享。欢迎来信给西橙,我会认真倾听你的诉说,竭诚为您释疑。希望你在此生成为你自己。 西橙: 我的梦想是做一名艺人。从高一下学期开始我的成绩越来越差,高二的时候我跟父母说想当艺术生,高考时可以相对轻松些,但他们不同意。我一度想要辍学,但是现实告诉我如果不考大学,一个高中学历的人将面对非常艰难的生活。后来,我想了一个“
西橙: 我是一个比较自卑的人,本来内心就已经够脆弱的了,可是偏偏我父母又是特别负能量的人,常常跟我抱怨生活艰辛,反复强调他们为了养我付出了很多。这种话经常说,就让我产生了非常大的压力,觉得自己很无能很不孝。虽然我家确实有点穷,父母辛苦打工非常不容易,但是我现在只是一个学生,学习之外根本没有时间做其他,我不可能为他们减轻什么负担。现在每天回到家最怕的就是面对充满负能量的父母,感觉快要窒息了。 请
不知从何时起,吐槽成为朋友之间的一种交流方式,越是关系好的,越是敢说大实话。而且“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缺点,都会有不足之处,也会在人后被人议论或者吐槽。毕竟就算是人民币,也不可能人人都喜欢,人人都满意。那么,你身上的“槽点”在哪儿呢?我们就通过测试来看看吧! 1.你是否会经常审视自己呢? 是的,经常——2 从来不会——3 不好说,看情况——4 2.人与人的相处中,你
每一个夏天的黄昏都会有推着小车卖零食的人走街串巷地吆喝,有的卖煮花生,有的卖煮毛豆,有的卖老豆腐,还有的卖麦芽糖浆。长安城夏天的黄昏足以颠覆你对“黄昏”这一词的印象,太阳丝毫不会变得柔和,反而更加璀璨地悬挂在天边。它的光芒像融化的铁水从西北方向流过来,给整座城池镀上一层金属反光的外壳。你不能抬头向西面走,那样你会除了阳光什么都看不见。而我家的大门正是朝西开的,我必须低着头或者遮住眼睛,循着卖零食的
英格兰中部的莱斯特郡内有一个名为拉夫堡的小镇。这个被田地、树林、河流包围着的,面积不过北京天通苑社区大小的镇子,被留学和居住在此的中国人亲切地称为“拉村儿”。在镇中心的一排沿街的小店上方,有一幅巨型涂鸦格外惹眼。这幅由名为“Love Loughborough”的组织专门聘请艺术家精心创作的涂鸦,其内容包含了拉夫堡的历史进程、自然风光、人文环境、地标建筑以及民俗风情。细细看下来,倒是大有“拉村儿人民
妹妹比我小一轮,我现在都已经工作了,她还在上初中。虽然年龄差这么大,可是我似乎从来没有表现出一个兄长应有的样子,按照她的话说:“人家的哥哥又体贴又会照顾人又疼爱自己的妹子,为啥我大哥完全不是这样的类型呢?唉!”她还总是把这叹气声拉得老长,好像我给她造成了天大的困扰。 不过她说的的确有部分道理,我向来不太表达我的温柔,我们俩兄妹的日常更像是搞笑的画风。比如有一次,我妹子站在我面前,跟我说:“大哥你
我上中学时叛逆,辍学打工,父亲把我揪回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强制让我去上学。那时,我怨他、气他。后来我终于考上了大学,过上了他梦想的日子。 现在我们总是不知足,父母说句砸锅卖铁都要供你上学,都会嗤之以鼻,回句那不是应该的嘛。 父亲牺牲了梦想,让我踩在他的手掌上,看看世界。 人最大的悲哀就在于,拿着父母给予的物质,学着他们不懂的知识,见识他们没有见识的世界,体验他们没有体验过的人生,踩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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