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备忘录
更诚挚地关注衣食住行 我们很容易忽视习惯了的事物,也就是所谓的“衣食住行”。有人甚至会说,我们是为了生存而吃饭,为了情欲而生子。在他们口中,日常生活的大部分都是“堕落”,高尚的事情另在别处。 然而,我们应当将更诚挚的眼光投向衣食住行,因为它们支撑着人生的基础。多思考、多反省、多改良,在基本的生活中加入更多知性与艺术感性。因为衣食住行是我们生存的基础,让我们能在现实中走过人生之路。
春天雨水足,万物见风长,自家花盆里随手撒点种子都齐齐长起来,更别说那精心培育的了。妈妈在屋前那一长条的路边栽了各色的花草,再加上杏樱李桃梨次第绽开,虽没有十里桃花,一里春色倒是占足了的。 路过的人都要赞一回,只是来回走一趟,又疑惑,路的另一边怎么就光秃秃的? 另一边都是些瓜苗,为了它们长大后尽情铺排留了地方,所以隔了老远才种一颗。 春天遍地生机,瓜苗和小草们在一块儿吐绿,并不势单力薄,但因为
怎样才能教会我家二狗子说话? 咕咚:教狗说话不难,难的是听狗说话,方法得当的话你甚至能从狗的话里听出诗来:王望汪旺,汪望王亡,汪往网王,王枉望汪。 现实生活里又没有神仙妖怪,我们却看玄幻影视剧看得醉生梦死,是不是有病?! 咕咚:我们表达自己讨厌一个东西时,有一点要注意,就是千万不要讲大道理、上纲上线。我能理解你是觉得玄幻剧粗制滥造、逻辑不通,喜欢看玄幻剧的人吃饱了撑的,抓住这个基本点开骂,骂
压力是无形的存在,动力是有形的鞭策。在通往梦想的路上,给自己点时间和空间,学会放松和思考,要知道成功从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 不知道该以一个怎样的词来描述我的高考,就像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段青春。如果说是肆无忌惮而又刻骨铭心,那我想那一年的经历更多的是这样一种写照——生如夏花。 那一年,我18岁,站在了人生的第一个拐点——高考。像正在经历高考的你们一样,对未来充满美好的期许。我奋力奔跑,只为能在
小时候,许多事情我都很想靠自己来完成,但爸爸总是插手进来。我猜,他是想让孩子知道他是个有办法的人。 参加校外的作文比赛,他硬要替我修改,我虽然拿到了第一名,但觉得很丢脸。 读大学时,我投稿到报纸的副刊,顺利被采用了两三篇后,爸爸的手又伸了过来。他说他认识副刊的一位编辑,硬要带我去谢谢他。爸爸带我去见对方,我很生气,因为我明明是靠自己,他却要剥夺掉我原有的光荣感。 从师范大学毕业后,我明明已经
热衷逃避的我,确实在一次次的失败中,慢慢接受了这样普通的自己…… 1 读小学时,我的成绩是“勉强”。其实一开始并不知道勉强是什么意思,饭桌上有亲戚朋友问起考试结果,我说很好,大家笑一笑。只见爸爸脸露尴尬,说:“你要谦虚一点,说勉强比较好啦。” 爸爸爱说勉强。我们出去,别人问他身边这个小男孩读书读得好不好,爸爸也是嘿嘿笑,说勉强。那时我能考前三,以为勉强是很厉害的意思,所以对此没有什么特别的意
1 念初一那年,我特别喜欢上政治课,因为教我们政治课的李老师不仅写得一手好字,而且与学生相处融洽,上他的课一点都不枯燥。最关键的一点是,他特别重视我。 记得第一堂课,李老师请同学上讲台表演脸部表情“喜怒哀乐”,看谁最能完美演绎。曾有过演小品经验的我赶紧举手,李老师微笑着请我上台表演,我将这四个表情演绎得十分精彩,赢得了老师与同学们的阵阵掌声。也许就是从那堂课开始,李老师记住了这样一个剪着齐耳短
在山水萧瑟、岁月荒寒的家乡,我度过了非常美丽的童年。千般美丽中,有一半,竟与笔墨有关。 那个冬天太冷了,河结了冰,湖结了冰,连家里的水缸也结了冰。就在这样的日子,小学要进行期末考试了。 破旧的教室里,每个孩子都在用心磨墨。磨得快的,已经把毛笔在砚台上蘸来蘸去,准备答卷。那年月,铅笔、钢笔都还没有传到这个僻远的山村。 磨墨要用水,教室门口有一个小水桶,孩子们平日上课时天天取用。但今天,那水桶也
小学四五年级时,我学习很好,伶牙俐齿,穿得也干净。这种女孩儿都会当个小干部,很不吃亏的样子。有一天放学,我跟一帮同学在操场上玩儿,书包就堆在旁边的地上,忽然有个同学说:“张越,她动你的书包!” 我看见一个低年级女生在旁边。她其实没有打开书包,绝对不是在拿别人的东西,可能只是一个人在操场边闲着无聊,见堆了一地模样各异的书包,随手扒拉着看了一眼。就是这么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竟然跑过去,抬手扇了那女孩
在学生时代,我觉得死是一件特别恐怖的事。 初中的时候,棒球队里有名队友被一辆土方车轧死了。那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接触到死亡。 读大学的时候,京浜东北线发生了一场事故,伤亡人数接近一百五十人。在死亡的乘客中,有我认识的人。 不管谁死了,这个世界都不会发生任何改变,今天和昨天没多大区别。棒球队的那名队友也好,我认识的那名乘客也好,昨天分明还是生龙活虎的两个人,可今天就像粉笔字被黑板擦擦掉了。仅此而
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信神,有的人不信,由此而区分为有神论者和无神论者、宗教徒和俗人。不过,这个区分并非很重要。还有一个比这重要得多的区分,便是有的人相信神圣,有的人不相信,人由此而分出了高尚和卑鄙。 一个人可以不信神,但不可以不相信神圣。是否相信上帝、佛或别的什么主宰宇宙的神秘力量,往往取决于个人所隶属的民族传统、文化背景和个人的特殊经历,甚至取决于个人的某种神秘体验,这是勉强不得的。一个没有这
1 我对朋友说,最近不知怎的,总想做点儿什么出格的事。我以为她会骂我,不料她却一本正经地说:“哈,其实我也想。” 大概是高中时期太乖了的缘故,上大学后,总想把以前错过的疯狂统统补回来。作为一个即将硕士毕业的“中年”少女,回望大学生活,我看到的,真真是一场接一场没完没了的出逃。 2 入门级别的,当然是逃课。大一的秋天,午睡醒来,我按部就班地整理书包准备上课——近代史纲要之类听上去就是面目可憎
十三四岁的时候,好爱照镜子,一个人可以在镜子前面站上半天,想要从青青的眉目里揣思出那将要来临的命运。 我会变成什么模样呢?会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吗?会终于有一种让别人和让自己都吃惊的美丽了吗? 外婆好像能够明白我的盼望,所以,她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总是会对镜前的我微微一笑,重复地说着那一句话:“别急啊!黄毛丫头十八变哪!” 在那个时候,我就会很安心。因为,外婆从来没有骗过我,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
从小我们就被要求一模一样。服装一样,发型一样,就连人生的梦想也一模一样。考个像样的学校,找个像样的工作,租个像样的房子,过个像样的人生。 老妈说,总有一天你的棱角会被世界磨平,你会拔掉身上的刺,你会学着对讨厌的人微笑,你会变成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 总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就已经长大了。 开始想得越来越多反而不能义无反顾,也不会因为单纯的喜欢就跟那个人在一起,更不会再说那些,即使全世界要我们
你骄傲的样子让人讨厌 我是高二文理分科之后认识的文瑞姑娘。新班级第一次亮相,其他人的个人介绍都是拘拘谨谨,可文瑞姑娘走上讲台是满脸的高傲。她看着台下说:“大家都认识我吧?我就不用再介绍自己了吧!”台下几个同学起哄说:“不认识!”接着文瑞姑娘淡淡地说:“我叫文瑞,各大活动的主持人就是我。” 从那之后,我开始关注文瑞。倒也不是我多么刻意去关注她,只是她走在人群中,那种亮眼夺目,让你根本无法不去关注
每个女孩,都在懵懂的岁月里,渴望成为玛丽苏一样的存在,不管她是否承认。 校花梦是公主梦在现实中的延续,可是校花是怎么被选出来的,被谁选出来的,在哪所教室或礼堂里唱的票,又何时生效何时失效,都难以搞清楚答案。印象里是那种热风滞重的夏日午后,天空是鸢尾花的紫蓝。我们一群女生吃完饭,坐在水泥看台的阴凉里,四处观望的眼神梦幻而呆滞。 然后一个女孩终于沉不住气,尖声尖气地指着远处一个背影,说出那句大家都
A 刚考上二中高中部时,我郁闷死了。 中考发挥不佳,我以1分之差没考上一中,最后不得不选择城郊边上的二中。二中和一中比,有着质的区别,这里的学生都是一中挑剩的。 心里憋闷,从第一天的军训起,我就萎靡不振。军训无聊,特别是原地定型时,一站就是半小时。只是在这漫长的半小时里,身体不动,眼睛却是互相打量。教官挺逗,有一次他居然命令男女生近距离面对面定型。 站在我面前的是陆浩宇,他的脸就在我眼前3
少年读书如隙中窥月,是指少年读书就像在缝隙里看月亮,可以看见的只是月亮在天空中的一小部分,或者解释为只可以看见月亮在一小块天空中的样子。 少年的人读书,多是只学习到知识的一小部分,没有经历人生,所以不够全面。早年的阅读不仅是学养的积淀,同时还为人生确定了方向。我们现在的所用,往往是十几年前学习的积累! 中年人读书,如庭中望月,是指中年人的阅历有了增加,虽然视野比起少年广阔了,但是还是有一定的局
一 妈妈曾是知青,从师范大学毕业后,她在农村中学教过书,1982年调入重庆出版社,做了编辑。我爸是妈妈的作者,江西人,自由作家。两人爱得狂热,属于闪婚。我爸才华横溢,但个性乖戾。长大后,我在妈妈写的一篇文章里,看到她这样描述他们的婚姻:每次吵架,都是因为他的狭隘和大男子主义,我经常被打得脸上有记号,他还要逼我写一份检讨…… 我四岁时,爸妈离婚了。爸爸回了老家,再也没有出现过,也没给过一分钱抚养
在我有记忆之前,我们家没有房屋,父母先是带着姐姐,而后又添了哥哥,到处租人家的房屋。 父母租不起整幢的房屋,只能租一个偏僻暗窄的小房间,全家人合睡一张床。我出生之后,一家五口挤一张床。夏夜,父亲热得睡不着,就坐在屋门口看星星。 后来父母买下了一座旧瓦房,对我而言那是记忆开始的地方。 旧瓦房大门朝东,临街的铺面用木板隔出一小半,作为姐姐的闺房。这间铺面曾经租给一位女裁缝,五十来岁,镶着金牙,身
母亲的一生,身上最大的标签便是节俭。她始终过着近乎吝啬的节俭生活,啥钱都舍不得花,啥东西都不愿买。 儿时,每周都会有流动商贩来村里兜售卤菜、猪肉或香干。每当听到他们的吆喝声,正在学习的我心里都会涌起一阵悸动,有些坐不住。我是多么希望母亲能叫住他们买一些,可母亲从未这样做过。 每隔一段时间,村里还会来崩爆米花的,米是自家出,只要给几毛钱的加工费便可以吃到一大袋香喷喷、甜丝丝的爆米花。村子里但凡家
弟打来电话,说母亲天天闹着去停车点。 这些年,母亲的记忆力衰退得厉害,而且常出现幻觉,所以才闹着去停车点接我。 我原本打算把母亲接来和我一起住,省得她天天牵肠挂肚。但弟说,我得上班,母亲万一跑出去了怎么办?住在老家,乡里乡亲的都认识,可以帮忙照应着。我一想也是,便依了弟。心想,以后勤往老家跑着点儿就是了。 一天,刚要上床歇息,弟打来电话说母亲找不见了。我赶到老家时,已近零点。找了一个多小时后
刚刚过去的那个春节,你在哪里过的?是远赴他乡,还是独居异乡,还是兴高采烈地回到了故乡? 你回家了吗?你还惦记着故乡的年味吗? 人嘛,终究是越走越远,正因为越走越远,才需要一个机会,回到原点。 从什么时候开始,回不回家过年成了热门话题? 春节前总是屡屡被问及:过年回家如何与亲戚相处才不尴尬?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大概亲戚关系和亲子关系一样吧,每个都不同。 我和他们相处,不怎么尴尬。他们看着
二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得知自己是一个机器人。事情不是别人告诉我的,也不是我自己想明白的,而是自动出现在我意识中的,就像一条定时推送的系统通知。我没有费太大力气就接受了这件事,期间可能宕机两三分钟,不会更久,因为回过神来的时候,锅里的土豆还没有煳。 回头想想,我的机器人身份其实很久以前就露出了苗头,可能很多人已经看出来了,只有我自己因为不具备人类的哲学思考能力,不会考虑我是谁、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之类
哲学史课堂,有个一直坚持旁听的男孩。不知他叫什么,但每周见几次面,每次眼神交流,就算不说话,也觉得是熟人了。 最近几堂课,我们有了些互动。我知道他试着读康德,然后放下,试着读庄子,然后放下。我知道他很年轻,刚刚大二,却已经觉得自己很老,担心很多事来不及做,很多书来不及读。我知道他有好多困惑,他认为到了这个年纪应该能够轻松地自行解决这些困惑才对。我知道他心里想象着一个成功的自己,因此觉得现在的自己
有时候出去旅行,一两个月的时间没有看电视,没有听广播,也没有读报纸,几乎对天下大事一无所知,只是心境纯明地过单纯的生活。很奇怪的是,这样的生活我不但不觉得有所欠缺,反而觉得像洗过—个干净的澡,观照到自我心灵的丰富。 住在乡间的时候也是如此,除了随身带的几本书,与一般俗世的资讯都切断了线,每天只是吃饭、睡觉、散步、沉思,也不觉得有所缺乏。偶尔到台北一趟,听到朋友说起尘寰近事,总是听得目瞪口呆,简直
在冰川时期,许多动物都被冻死了。箭猪见此情景,决定挤在一起,相互取暖,可是他们身上的刺却刺伤了对方,于是他们只好分开。 许多箭猪冻死了。 摆在箭猪面前的有两个选择:要么种群从这个星球上永远消失,要么接受身边其他箭猪身上尖利的刺带来的伤痛。 它们聪明地决定挤在一起。它们学会了带着一些小伤活下去,这些小伤是因为关系太密切而引起的,而最重要的是彼此的温暖。 箭猪度过了冰川时期。 人,其实应该比
1 第一次认得“酿”这个字,它和“酝”肩并肩,相依为命。不过跟在它们俩身后的,是“会议”和“人选”这样正襟危坐的词。所以,我觉得“酝酿”是很严肃的行为。后来才知道,酝酿本是家常事情。“酝”的繁体字,偏旁还是“酉”,只是右边为“温暖”的“温”字之一半,意思就是温热和暖。“酿”的繁体字,左边还是“酉”,右边是个“襄”字,指的是包裹容纳之意。这两个字连在一起,描述的是在谷物中放置酵曲,让谷物慢慢发酵的
我上初中的时候,学习成绩一直不错,最终以470分左右的总分进入上海市松江二中。 当年青春文学开始流行,我一心想要和那些少年作家一决高下,几乎整整一个学期都在写《三重门》,荒废了听课。学期末我自以为天资聪颖,临时抱佛脚也没问题,不想高中的佛脚比较大,抱不动,很多学科没有及格,不幸留级。 第二年,我觉得学校的教育不是很适合我,希望在家自学外加海阔天空闯荡一番,松江二中宽厚包容,给我办了一年的休学。
“如果我们走得太快,要停一停等候灵魂跟上来”。据说这是印第安人的一句名言。 当遇到一件事情无法解决,甚至已经影响到你的生活和心情时,如果停下脚步,给心灵一个修禅打坐的时间;或者换种方法、换种角度,换条路来走,事情便会简单许多。 停下,不是停止不动了,而是因为路已走到了尽头,该转弯了。生命总有挫折,生活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那不是尽头,只是在提醒你,该转弯了! 转弯就意味着放弃。其实人生很多时
说来蛮好玩的,人从小到大,好像就是一个自信不断流失,不断认命认怂的过程。 小朋友可以大大方方说出“我以后一定能当科学家”,可成年之后的我们,却在开口之前已经先把自己否定了三百遍。 “我恐怕不行。” “我可能真的不够好吧。” “万一失败了怎么办?” 那些丧气的猜测好像毛衣上脱针的线头,从松动的那一针开始,一点点带着整个人生都垮掉。 今天,想来跟你们聊聊自信。 -01- 许多人眼中的自
人都会拣软柿子捏。而且,一个人捏了,好多人就会跟着捏。在作恶上,是容易一哄而上的。道理很简单,一来软柿子容易捏,二来捏了代价低,一哄而上代价就会更低。 事实上,这样的人性之恶,不仅恶人身上有,善良的人身上也会有。一个不寒而栗的世界,不是恶人在作恶,而是善良的人在跟着落井下石。前者不过是让生命个体崩溃,后者则是让世界崩塌。 善良的软肋就在这里,一旦在恶那里无法突围,很快就会顺遂或被招安。当然了,
台北曾经上演过的一部电影《樱花恋》,里面的女主角是位日本姑娘,因为想要去动手术做双眼皮,使她的美国丈夫大生其气。 日本姑娘想做双眼皮的目的是要使自己变得像美国人,她以为那样“会使丈夫觉得她更可爱”。但事实上那位美国丈夫所爱的却正是她原来的东方面貌,换句话说,她丈夫就因为她的单眼皮、矮身材、直头发才爱她。 这段剧情当然不仅是戏剧中的夸大渲染,因为在事实上,我们差不多每人都有过这种感想:往往美国朋
01 假期跟朋友聚会,尽管几个人境遇不同,却都有相同的焦虑感,其中有两个人已经陷入选择题里有一年之久,却迟迟没法解脱。 朋友A喜欢上了公司的女同事,经过接触觉得三观一致,性格可人,有多少次话在嘴边想要约她吃饭,就有多少次被自己的纠结击溃。明明两个人都单身,完全能主动追求,但是朋友A左一个顾虑右一个顾虑,在我们眼里,他大可不必,归根结底就一个原因——怂。 另一个朋友B家境殷实,工作稳定,但她自
来我们的职业生涯发展工作坊的学生会发现,我们这里有一个奇怪的规定,就是在上完全部课程后,七天之内不准做出重大决策。 有的学员不理解,偷偷做出重大决策,一般三个月以后都后悔不迭——你在激动的情况下做出来的决策根本不足以让你坚持下去。 我一个美国的朋友给我讲过这样一个约会原则:在社交场合认识的人,拿到对方联系方式以后的72小时之内,都不应该给对方打电话。因为72小时之内,你对对方的感情都只是生理冲
我认识一位女士,她不穿的衣服都洗干净了装在袋子里,放到垃圾箱旁边,里边夹一张纸条,说明衣服是干净的、自己不要了,这样清洁工就可以更好处理。她的社区里有一些住户,会把吃不完的食物装在干净的盒子里放到门外花坛上,同样夹一张纸条说明两层意思:第一,食物是干净安全的;第二,我不要了,别人可以自行处理。 我所衷心敬佩的人,不是那种什么事都可以找兄弟帮忙,仿佛大半个中国都有他哥们儿的人,而是那种对所有萍水相
2005年,刘德华启动了“亚洲新星导计划”,该计划在全亚洲范围内挑选年轻导演,资助他们拍摄电影。 当时,电影行业不景气,很多有才华的新导演,根本没有投资,只能转行。 为了凑足计划需要的千万港币,刘德华在自己接的三部电影中提高了片酬。他说,对于老板们来说,一两百万不是大事,但是对于一个新导演,这一两百万,也许能够帮助他们实现梦想。于是,七位新锐导演,拍出了六部电影。最终,宁浩凭借《疯狂的石头》一
丹麦小学没有严格的期末考试,也没有各种优秀学生评选。比起成绩,老师更关注孩子解决问题的能力和他们是否快乐、自信、有安全感。没有模范生,只有快乐学习的教育理念,让孩子们因自信而快乐,敢于在自己喜欢的领域投入精力。 ★低年级:书本老师选,课程学生定 低年级的孩子,课本由老师确定,内容则由学生们决定。这是丹麦学校教学的独特性,它让孩子们从小就接触到并且了解丹麦社会的民主性。哥本哈根一所小学的校长卡尔
美国人口普查局的统计数据表明,有将近60%的美国少年儿童会参加课外活动。 他们参加最多的课外活动是体育运动,超过三分之一的孩子课外参加至少一项体育运动。棒球、美式足球、篮球三大球和游泳是美国孩子们的最爱,田径运动也很流行,但是不如那些传统的运动项目。 近年来,参加足球运动的孩子,特别是女孩子越来越多。2015年美国女足赢得世界冠军,对许多热爱运动的女孩子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有的中小
英国的乔治王子今年六岁,就读于西伦敦的托马斯巴特西学校。这所学校虽然是私立学校,但教学内容是按照国家教育大纲制订的。学校目前共有五百六十名学生,年龄在四岁到十三岁之间,既有皇室成员子弟,又有普通市民子弟,还有居住在英国的外籍人士的子弟。学费每年为一万七千六百零四英镑。2017年9月,乔治王子来到该校就读学前班。2018年,他升上一年级,不仅要学习语文、数学等基础课,还要学习专业课,下面我们来说说他
不出国也可以“留学”。在日本,中小学生前往边远的山区、海岛生活一两年,上当地的学校,接受大自然的熏陶,这种山村留学至今已经有40余年的历史了。长野县的旧八坂村最早从1976年开始接收山村留学生,北海道、鹿儿岛等离岛渔村也是山村留学最具人气的地方。 山村留学的住宿方式主要有三种:一是住在当地人家里,二是住在当地的宿舍里,三是一家人一起移住到小孩的留学地。更多的还是小留学生们在同一宿舍过集体生活。
向秋水姑娘学习 西橙姐姐: 你好。我是一名高三的学生。尽管我面临着高考,却还是和同学间有着这样那样的小摩擦,心理有时很难过。我想知道,怎么样才能拥有强大的内心呢? 我们年级文科班的第一名,叫秋水,是我们班的。她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生。学校本来安排了文科前几名住在一个寝室,但是那几个女生却把她排斥在外,导致她现在单独一个人住一个寝室。事实上这几个女生其实人也不错,但不知为什么她们就是要联合起来排
从中学时开始,我的自卑与我如影随形。 每当被拒绝或者遭遇不顺时,我常常在内心询问自己:是我长得不漂亮吧?是我不会来事儿吧?是我能力太差吧?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呢? 之前看深田恭子主演的日剧《请和废柴的我恋爱》时,我心里纳闷:她颜值这么高,为什么自尊心这么低?这不合理呀。女主角说,梦想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可是好难,我做不到,用尽全力也做不到普通人能做到的。 在剧里她一直在卖力取悦他人,宁可饿着肚子也
期末考试又要到了,总有这么一群人,天天说“没复习的一天又过去了”“又浪了一天好慌啊”……这种不学习的氛围让你也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自我安慰地想:大家都不复习,大家都考不好,那我没考好也没什么关系嘛! 结果考试后发现,你确实没考好,但那些嚷嚷“没学习”的人呢,个个都拿到了高分。 这样的情况发生了一次、两次,单元测试、期中考、期末考……直到后来你发现,真正没复习的只有你,而那些“虚张声势”的人都是一
对于初次见面的人,我们不太会直接说出真心话。以我的经验来看,一般人大概要到第三次见面才会说出真心话。 第一次见面时,双方都处于紧张状态,光是要传达给对方的事情,脑子就装满了,所以只说完自己该说的事情,见面就结束了。 第二次见面,还处于观望对方态度的状态。 然后到了第三次见面,双方的关系终于比较融洽,也就容易说出真心话了。通过前面两次的见面了解对方的态度,自己就能够判断“对这个人可以说这些”,
很多书都提到,要看一个人,可以借鉴他与朋友或同事的关系,假若他与他们相处融洽,那么他就会与你相处融洽。 我一度以为这个说法是正确的,但了解无数爱情故事后,我发现,无论对男人还是对女人,这一点的借鉴意义其实很有限。因为不管一个人看起来多么在乎他与朋友或同事的关系,这种关系所产生的情感深度都远不如情侣关系的情感深度。于是,一个人在处理与朋友和同事这类关系时,可以较好地保持理性,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
细菌恐惧症,通俗地说就是洁癖,据研究可能是由创伤引发的。患者总是试图把自己以及周围环境变得超级干净,但实际上,既不可能又没能力达到令他自己满意的程度。这是一种恶性循环的病症。 保持超级干净,意味着不仅要清洁无菌,还要有序整齐,这就是一个人组织性、细致性的体现。但是洁癖也会让人焦虑水平上升,只要学会放松自己,尝试一些新奇事物,容忍一点混乱,就能发挥出自己最大的优势。
我时常对不能获得小表叔的青睐感到失落,周期为每年一次。我不是喜欢他,而是喜欢争强好胜。 小表叔谷雨是个很邋遢的家伙,年纪轻轻却胡子拉碴披头散发。他说话爱比划,并且神经大条,从他旁边经过很容易被他舞舞扎扎的大手扇耳刮子。虽然小表叔总是像打了鸡血般高兴,却听说他的生意一直在赔钱,还听说他经常偷大表叔也就是他哥哥的家具变卖,所以大表叔恨他,让他回不了家。但他对我弟是真心好,连半夜上厕所都要拉上他,我弟
“我以为这已经是最美的了。没想到还有更美的。” 从英格兰到苏格兰,坐在大巴上,我脑子里所想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来英国这么长时间,我住在拉夫堡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镇上。对于看惯了北京林立的高楼和交错的车道的我来说,这里的一天一地、一草一木,无一不是值得定格在相机中的。这里有可以满足你看完英剧后引发无限少女遐想的田园地貌和让你的眼睛永远处于满屏状态的深浅不一的绿色;这里有永远不会对参观者拒之门外的
这个季节,我想去山里走一走。谁也不告诉,只是约了头顶一片云,肘间一壶茶。我曾在山里写过一首诗,如今,我要和那几句诗会一会。 人和人不见面,会想念。人和诗也是。 那时,我尚青春年少,心里藏着对蓝天的爱恋,对大海的神往,会对着一件光阴洗过的白衫发愣,能把一肩的晨露带回家,带进梦里,写进诗。而我的诗终归没有读者。所幸,我并不以此为憾。该来的会来,不该来的,即便来了,也会擦肩而过。 草木似曾相识。一
深圳市盐田高级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