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亥年·猪/ 十月·霜洲雁 宜 知足常乐 忌 得陇望蜀
适当地拒绝别人提出的要求,学会对你不喜欢的、做不到的事情说“不”,把握好自己的生活已经很不容易,与其纠结,不如把时间留给自己。 坏脾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一切变得越来越糟,遇到事情的时候,请你先深吸气,冷静下来再做决定。 不要做那种说得很多,却毫无实际用处的人,要说一句是一句,让每一句话都有意义。 不要觉得完成每天手头的工作就是过完了一天,你需要找到前行的方向,路要看长远,多思考,多规划
追求能让自己成长的交往。 年轻人之所以傲慢自满,是因为他们还一事无成,却与同等水平的家伙为伍,因此显出一副自己无比杰出的模样来。 若是陶醉在甜美的错觉中,浪费年少时的光阴,那损失可就太大了。应当尽快找到依靠真正实力有所作为的人或是有功劳的人进行交往。 如此一来,以往的自我满足、骄傲自大以及毫无内涵的自觉潇洒与夸大虚荣,都会消失无踪,并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现在究竟该做些什么。 ——尼采
日子么,就要自得其乐。像蚯蚓给自个儿截成九段,凑两桌打麻将的,还有一个端茶倒水的。 《植物图鉴》上的植株我认识,别名也认识,“蒟蒻”这两个字却是连猜带蒙地认出来的。不过不得不承认,比起魔芋,蒟蒻作为名字的确看上去更有韵味。 蒟蒻,多年生草本。花淡黄色,外围紫色苞片。地下茎扁球状,有毒,可供药用。 读完让人有奇绝的想象,神秘得很。 可若说魔芋,立马就将其定位到那些麻辣小串上了。 小时候,有
袋鼠整天一跳一跳的,不伤膝盖吗? 咕咚:袋鼠膝盖里有减震器,同理,啄木鸟整天高频啄木却没有脑震荡,也是因为脑袋里有减震器。动物们的生理构造是与其生活方式相适应的,因此盲目模仿动物进行健身养生并不可取。 如何证明地球上没有外星球的入侵物? 咕咚:月球上的未知微生物可能正在阿姆斯特朗的脚印里讨论同样的问题。 梁山伯与祝英台为什么要化成蝴蝶?蝴蝶生命那么短。为什么不化成两只乌龟,还能相爱千年呢…
我不是一个空有一腔孤勇的末路英雄,我是一个敲门人,准备了很多礼物,装在黑色的大麻袋里,从深巷的另一头摸黑走来。我永远怀揣着一颗敬畏之心面对生活,我永远感谢一切经历,我永远相信自己,相信美好的未来。 尊敬的985大学: 不久以前,连我都在质疑自己:你怎么敢报985大学? 去年夏天,我经过写有“985大学”的牌匾的朱门前,许多游客争着在门前拍照。有年轻的面孔,或匆匆地低头穿过人群,或骑着单车突然
在海边,我捡起了一枚小小的贝壳。 贝壳很小,却非常坚硬精致。迥旋的花纹中间有着色泽或深或浅的小点,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在每一个小点周围又有着自成一圈的复杂图样。怪不得古时候的人要用贝壳来做钱币,在我手心里躺着的实在是一件艺术品,是舍不得拿去和别人交换的宝贝啊! 在海边捡起这一枚贝壳的时候,里面曾经居住过的小小柔软的肉体早已死去,在阳光、砂粒和海浪的淘洗之下,贝壳中生命所留下来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了
如果你有个好朋友,你就不会忘了她,相反,你总是会想念她,想见她。 你说对了,我想二敏了。 一 有个小姑娘叫二敏,她住在很远的地方,这个地方有一条江,叫牡丹江,还有一座山,叫凤凰山。二敏的家就在凤凰山下,牡丹江边。二敏家里有四只小狗,它们还很小,只有小猫那么大。每只小狗都有一只冰凉的小鼻子,还有一张总想咬点儿什么的嘴巴。如果什么都咬不到,它们就生气,二敏就把自己的手指给它们咬。它们其实很乖的,
当班主任公布校园文化节话剧的演出名单时,我闷闷不乐地看了看不远处的叶岚,她和周围的同学一样,脸上写满了兴奋和跃跃欲试。 在这次话剧演出中,叶岚的职务是导演,她的名字虽然在名单第一列,我却不认为她在排练期间会非常忙碌。毕竟,她不用反复修改剧本,也不用克服上台表演的紧张。 我台词不多,可同时要负责敲鼓,这对我来说是巨大的挑战。我没有学过敲鼓,而且演出中需要鼓声的次数很多,一旦失误,营造的气氛效果就
致我最爱的校园,致我亲爱的同学们,致我们最美好的青春,希望我们在明媚的年华里,都拥有灿烂的星光。 一 梧桐准备跟踪一个人,一个让她极为好奇的人。虽然她知道跟踪这种事情算不上最好的主意,但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索性还是选择跟踪吧! 放学铃声一响,梧桐赶紧收拾好书包,开始了她策划许久的跟踪。从教室一出来,她就紧靠着墙沿,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初二(5)班后门外,小心翼翼地伸出头去探查教室里的一切。
多少年过去了,心里一直有一个希望,某一天走在乡村阡陌间,突然遇见一个女人,取下头上的草帽,对我微微一笑道:“还记得吗?我就是你十六岁时见过的那个戴着草帽的女孩啊。” 想起草帽,就想到我十六岁时。一日,走过阡陌,走过一处花瓣飞飞的小村,一个女孩正在打猪草,花衫子,绿裤子,头上戴着一顶草帽。风轻轻一吹,草帽掉了,女孩一头黑发瀑布一样泼洒下来,衬着一张白白净净的脸儿。 女孩抬头,看见有人看,就红了脸
那是我最敏感脆弱的年少时光,十六岁,读高一。 在同学的眼里,我是个成绩优异又大大咧咧的女孩,从不会感伤,也从不懂得自卑。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但照样意气风发地在全校同学面前发言。我不像骄傲的张小凡,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谁都爱理不理。虽然张小凡的成绩比我好,但在同学们的眼里,她不过是个除了学习好、长得漂亮,便再无可取之处的女孩。 这样的比较,周围的人时不时地便会提及,而且,我总是被褒扬的那一个。
缠绵雨丝织就出一种朦胧来。两人并肩而行,零落的樱花铺满地。她听见宋寓说,四月伊始,白云碧空的时节,他曾去过江城,那里有粉白妩媚的花之精灵,春意初歇,清香弥漫,漫天樱花如雨,美得无与伦比。 1 苏浅拿着广播站的退稿信回来时,仿佛有一种灰白渗进心底。同桌瑶瑶身边围着几个女生,她们正一脸兴奋地讨论着电视剧里帅气的男主角。她沉默地拉开椅子,几人应声抬起头来,目光扫过她紧紧捏在手里的信。 “苏浅,你又
十几年前,我在陕南一个偏僻的小镇读初中。新学期开学报到的最后一天,我蹑手蹑脚地走进一间办公室。办公桌旁坐着一个穿戴时髦的女人,空气中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刚进门的前几分钟,我凝固了,因为我的窘迫。 我呆立在原地。倒是她先开了口:“你有什么事吗?”“我来报到。”我的嘴里再也不能多挤出一个字。“哦,姓名。”她的回答也简略。“杨康。”我不敢抬头看她。她的声音先是停顿了几秒,然后说:“校服费一共150元。
屹立于我的经纬 却做着鸟的梦 梦见瀑布最终汇入的那条溪流 梦见云雾掩映下的那片杉木林 几声啁啾 唤醒山间的清晨 还梦见,雨后 鹅卵石地里长出的可爱新绿 而那里,正出没着寻找美味的虫子 午后的阳光如此晃眼 那就躲进那棵不算高大的柏树的臂弯里吧 在梦里,竟看到了我自己 我的脚下,是连绵的、不断生长着的绿 我的身上,披着祈祷、焚香与云织成的圣袍 抬眼是白昼,回首是黄昏 与天
第一次有机会坐火车,已是上大学,从南京到苏州。那时大姐已在南京成家,我便从她家出发,由妈妈陪着,带着她煮的茶叶蛋,坐在火车的小桌前剥着分食。这时的火车多是一种红皮火车,从南京到苏州要五小时。第二年便有了当时最好的特快车,车票是T字开头,干净整洁,车窗边沿垂下白窗纱。从苏州到南京的时间缩短为三小时。接下来的三年里,我在这条线上来回坐过许多次。 大四时恋爱,开始领教漫长的长途车的滋味。男朋友在长沙,
我珍藏着一些纸条,夜里可以听见它们翻身的声音。纸条上既有我的尘封往事,又记载着我青涩的部分人生。有的人走了,留下一页空白,尽管白得似雪,但依旧能带来雪夜里的温馨;有些人还在路上,他们需要依靠纸条上的灯光,照亮那些没有光的空旷。 我喜欢纸条散发出的草木般的清纯之气,从低处而来的爱,不会脆弱,连着地气也连着人心。野草的力量,如此蓬勃、如此纯真,一次次悄然穿越,复苏到纸上。 摘自《广州日报》
这个故事发生在我18岁生日那天。那时,我正在上海的一所师范学校读三年级。独在异乡为异客,我从未奢望过自己的生日会有人给我安排点什么。但生日当天,我心里还是有些失落。对一个女孩来说,18岁的生日似乎总有点特殊。如果说18岁是一个女孩含苞待放的季节,那么18岁当天的花,则开得最美、最香,18岁当天的回忆,也该是最灿烂、最绚丽的。 可惜,现实和希望总有很大的距离。那一天,我过得风平浪静。没有人知道我的
假如一定要有一轮月亮 就让它做一轮庇护情人的满月 弯弯新月只是一根隐匿的琴弦 藏身于上一把吉他的苦痛里 假如一定要有一个家园 就让它足够宽敞,能看见金丝雀,还有其他 有一条能让空气自由进出的走廊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蜜蜂也有居住和忙活的权利 假如一定要有一次旅行 就在内心旅行吧,不用抵达任何目的地 而离去,不过是一次敏锐的迷恋 想要抵达被打断的石梦之境 假如一定要有一个梦
都说,高考意味着离别,中考意味着相遇。但对我来说,其实没什么差别。 要说相遇,初三那年,我们班转来的一个女生倒是给了我难得的温暖。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开学典礼上,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操场找班级。其实,班主任那天一大早就交代了领队的体育委员去接她,可体育委员只顾看热闹,故意没有理会。我实在看不下去,在操场上一把拉她进了队伍。因为帮她一个小忙,竟让我觉得自己莫名强大。 只是,她的羡慕写在脸上,我的
考上大学这年,我收到了妈妈送的礼物。那是一个雕着精致花纹的化妆箱,里面除了一些基本的护肤品之外,居然还有我曾经用过的、五颜六色的发绳、发圈和发带。 伸手摸摸头上早已习惯的利落短发,我差点忘记了自己也留过长发,扎过马尾辫。 在十五岁之前,我是一个留着长发的女孩。初中后,妈妈总是以洗头发、梳头发会浪费时间为由劝我把头发剪了,但我坚决不妥协。我能理解她作为重点班学生家长的惜时如金,可她却不能理解,其
前两天,我去黄山市看望年近八旬的舅舅。舅舅曾是安徽大学的教授,退休后,在上海安家的表妹要他和舅妈去共同生活,他们却执意回到了黄山老家。 十多年未见,舅舅虽然增添了不少白发,身体却依旧硬朗,精神矍铄,还十分健谈。就在我们闲聊时,来了一位快递员,舅舅像老朋友一样与他打招呼。随后,舅妈将一个装满青菜、胡萝卜、蒜苗等蔬菜的大袋子交给了他,同时拿回了一张付费40元的快递单。 还不等我发问,舅舅就告诉我:
我问过姥姥,笨笨究竟大我多少岁。 “它啊……我想想,你出生的时候啊,它是三岁。” “那就是比我大三岁咯?” “也不是,狗的一岁相当于人的七岁,它比你大二十一岁。” 我点点头,回过头望着地上的白色小狗。它通身雪白,只有两只耳朵是黄色的;它喜欢把自己卷起来,再把头藏进蓬蓬的尾巴里;它大概是眼睛最大的一只狗了吧,反正我没见过哪只狗的眼睛像它这么大。 “那我出生之后,它看见我是什么反应呢?”
14岁时,懵懵懂懂,周围还都是些一米六、一米七的小萝卜头男同学。我突然被同学的18岁、一米八一的帅哥哥追,就称他为W吧。 W每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一聊就是几个小时。我天天困得第二天起不来床去上学…… 几天后,W约我周六一起吃午饭,再去动物园玩。我们严肃而羞涩,在周六的下午连个手都没有牵。W打车送我回家,我直接下车赶紧跑回了家。 没两分钟,我妈进家了。我心里无不感谢老天的眷顾! 我妈第一件事是
请记住我,当我离开 去了那遥远的宁静之地 当你不再握紧我的手 我不会再欲去还留,犹豫不决 请记住我,当你不再为我们的未来 日日憧憬 只希望你能记住我 你明白 那时再商议或祈祷为时已晚 请不要伤心,如果你一时将我忘却 后来又重新忆起 因为倘若黑暗和腐朽还残留 我曾挂念的一丝痕迹 我宁愿你忘却而微笑 也不愿你铭记而悲伤 摘自《阅读》
我知道,你是这世上唯一不会生我气的人,唯一肯永远等着我的人,也就是仗着这份宠爱,我才敢让你等了那么久。 01 母亲真的老了,变得孩子般缠人,每次打电话来,总是满怀热忱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家?且不说相隔一千多里路,要转三次车,光是工作、孩子已经让我分身无术,哪里还抽得出时间回家。 母亲的耳朵不好,我解释了半天,她仍旧热切地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几次三番,我终于没有了耐心,在电话里大声嚷嚷,她终于
丫头,题目是个祈使句,你应该秒懂。 丫头,你仗着爸爸对你的爱肆无忌惮,你认为这个男人这辈子除了对你死心塌地,再没有第二条活路。你常好心提醒我:妈咪你还是要稍微拾掇下自己。我怎么难看怎么野蛮,爸爸都不会嫌弃,而你,就难说了。 不得不说,你对人性洞若观火。你知道爸爸对女儿的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可以任你随意挥霍而无后顾之忧。可怜你老爸,在外堂堂正正人模人样,到了你面前,瞬间成了没脾气的孩奴。他只能跟
平原上走失的人,最终大抵都会向西,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走得快的会变成马,更快的会变成风。 老刘,一个蓝色的人,从小到老都是四十岁的模样。以前喜欢钓鱼、养花、吃过桥米线、收集扑克牌、看震惊体新闻,总之都是些安详合理的爱好。那件事发生后,除了发呆就只会拿眼睛到处看人,一种切片观察并记录数据的神态,很让人心烦。还有就是他不定期地走街串巷,张贴寻人启事: “我叫刘有树,男,身高1.74米,于2017年
因为没上过名校,所以看到那些考进名校的小蝴蝶在朋友圈分享他们的日常——去泰国交流支教、拿全额奖学金留学、参与综艺节目录制、申请创业基金……真的着实羡慕。 读了这篇文章,你,是不是也该考个研究生了呢? 我本科在一所18线的“双非”学校读书。平时和舍友们打牌、玩网游、追韩剧、逛街……“忙”得不亦乐乎。 后来我想改变这种混日子的状态,却亲眼看到舍友因为我认真学习而吐槽我,因为我跳操练舞而调侃我,因
在日本排名第一的东京大学入学典礼上,女性主义学者、东大名誉教授上野千鹤子发表了堪称“硬核”的入学祝词。她揭示了女性在求学和进入社会后所遭遇的不公,同时也讨论在现实生活中,应该如何去看待努力与回报之间的关系。 恭喜你们考入东大,你们经过追逐胜利的激烈竞争,才坐在这里。回首刚刚过去的考试选拔,在座的各位,大概没人怀疑大学选拔考试的公正性。如果这个考试不公平的话,各位一定会非常愤怒吧。 然而就在去年
我们发现,社会上有一股奇怪的风气,一些专栏作家、博客作者、智库专家等,他们在文章书籍和演讲里,宣称很多人其实不用上大学,大学生太多了。 多么奇怪的观点呀!因为已经有经济学数据充分证明了读大学的好处。例如,据2014年纽约联邦储备银行的经济学家杰森·艾贝尔和理查德·戴茨的统计,投资一个大学学位的平均年回报率扣除学费和收入损失后大约在9%~16%之间,尤其在过去二十年间,投资回报率一直在该范围内的高
《吕氏春秋》中有个故事,说鲁国当时有一条规定,如果谁发现鲁国人在别的国家沦为奴隶,只要把他们赎出来,就可以到国库报销赎金。有一次,孔子的弟子子贡在国外赎了一个鲁国人。但他回国以后,却表示这些赎金自己出了,不要国家给报销。 孔子听说这件事后,批评子贡说:“赐失之矣。自今以往,鲁人不赎人矣。取其金则无损于行,不取其金则不复赎人矣。”意思是说,子贡你错了。从今以后,鲁国人将不会从别国赎回奴仆了。向国家
我出生那年,爸爸在家门口种了一棵橡树,树干比手腕细一点,大约半米高。据说是爸爸去文山出差,一个搞苗圃的老友送他的。老爸是军人,糙汉子,对种树这件事的概念就是把树苗往土里一插,剩下的都看天意。 那时我们全家住在中越交界的边陲小城,是盆地,终年闷热,大约这是橡树喜欢的气候,它很快就生根发芽并迅速长大。 后来有个调皮的邻家小孩把小橡树的顶芽给掰断了,正好去除了顶端优势,橡树开始像一把大伞一样舒展开来
入伏的前一天,我中暑了,头昏脑涨,浑身酸痛,但是怎么也睡不着,便爬起来整理书籍。发现,不知不觉竟攒了那么多书,朋友送的签名书、自己买的文学书,一一翻阅,勾起好多美好回忆,淡淡的伤感袭上心头,说不出的惆怅,还有孤独。 从小我就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上小学时放暑假,大人们午休,整个筒子楼里静悄悄的,我就和自己玩儿。搬出盛书的纸箱子,倒了一地,书啊、本子啊、文具啊,反复摩挲,有种特别的满足感。经常会找出小
年轻时,吃东西讲求“大甜大咸”。喝茶喝咖啡,一只小小的杯,却下足三大汤匙的炼奶;煮红豆汤、绿豆汤,毫不考虑地便将一大勺一大勺白糖往内倾。每啜一口,都好似在喝浓浓的糖液。吃东西时,不管端到眼前来的是什么,都立刻“敬礼”似的在上面浇一圈酱油。有时,嫌不够味,还抓一撮盐拌进酱油里。每咬一口,都好像在咀嚼咸得令人味蕾发颤的盐巴。 大甜大咸,充分地发挥了“敢死队”的精神。 对人,也是一样的:大爱大恨。
01 昨天早晨我在家有点事,比平时晚了五分钟出门。刚走到地铁口,就发现已经是人山人海。人实在太多,我等到第二班车来时,才被后面的人推攘着挤了上去。 在车里的那半小时,不仅站不稳容易东倒西歪,而且因为人都挤在一起,被踩脚被撞,甚至被无理取闹的人嘟囔几句也是常有的事。 但在往常,早五分钟出门,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我可以从容地在线外等候,不用因被人强行插队而感到心里不舒服。我可以上车找个空座坐下来,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间仓库。我们所经历过的事情和情感,都被一一输送到仓库里,分门别类地储存起来。其中有一些贴着精致美丽的标签,那是让人欢愉的美好回忆,我们十分乐意时时拉开抽屉,欣赏一番。也许还会拿出来展示,与亲朋们分享。那些让人不愉快的记录,我们给它们贴上封条,放在犄角旮旯处,恨不能闭目塞听,永不开启。也许在哪个不经意的瞬间,那扇小门冷不丁地弹开了,我们会忙不迭地关上,愁眉不展。 我们以为这就是
一篇《拿什么来拯救被边缘化的经典阅读》的文章说,人们现在以鼓励“悦读”来提倡“阅读”,这是不恰当的。因为,阅读经常是一件乏味甚至艰苦的事情,“你只有捅破这个乏味、艰苦的表层,进入它的内里,才能感觉到一个无穷的世界在等着你,这个时候,你才会渐渐地喜欢上它”。 读经典,由于阅读超出了你已有的理解或审美能力,你可能感觉不到阅读的乐趣。你硬着头皮读下去,有时候会觉得苦不堪言。这时候,引导你阅读的就是你自
我约摸十岁的时候,祖父种了好几亩西瓜。有次我陪祖父看瓜,夜里睡在瓜地旁的简易棚里,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起摘瓜,然后推着板车去镇上卖。 镇上的瓜农很多,西瓜更多,整条街上碧绿一片。但客人是有限的,大家竭力吆喝着,只为多卖几个瓜。祖父看这阵势,皱起了眉头。我也替祖父担心,替这车瓜担心:竞争这么激烈,这么多瓜,我们啥时才能卖完啊? 没生意的时候,祖父和边上几个瓜农聊天。有个瓜农说某某跑关系一下子销了两
哲学家钱德勒说,一切烦恼皆源于人际关系,有时候觉得这真是一件悲哀的事。世界那么大,宇宙那么无垠,黑洞的照片都出来了,但我们的眼睛,却依然总是盯着身边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我们的注意力,也总是无法免俗地聚焦于别人如何看待自己。 日本诗人小林一茶写出了无数清丽绝俗的俳句,那些诗句里,竟然有这么一句:“飞雁们,咕哝咕哝地,聊我的是非吗?” 唉,这么诗意的一个人,也依然担心被传是非。 所以,凡夫俗子如
我相信世上没有一个不想要朋友的人,即使不想要很多,也会至少想有一位知心的。因为与知心朋友共处是件很愉快的事,人没有什么理由憎恨能够令他愉快的人,或者拒绝接受一件令他愉快的事。 无论多么孤僻内向的人,心里面都会渴望有位苦乐与共的朋友。有些人不喜欢说心事,但是不说心事也有其他意见想让人听听,有些话题要找人谈谈,交谈的乐趣在于共享,一个人自然没有共享可言。 有些人没有朋友,并非因为他不想要朋友,而是
人要有出世的精神才可以做入世的事业。现世只是一个密密无缝的利害网,一般人不能跳脱这个圈套,所以转来转去,仍是被利害两个大字系住。在利害关系方面,自己最不容易调协,人人都把自己放在首位,欺诈、凌虐、劫夺种种罪孽都种根于此。 美感的世界纯粹是意象世界,超乎利害关系而独立。在创造或是欣赏艺术时,人都是从有利害关系的实用世界搬家到绝无利害关系的理想世界里去。艺术的活动是“无所为而为”的。 我以为无论是
我是个活得特别“糙”的人,所以对那些只属于女性的精致技巧,有着天生的崇拜。真正让我放下对精致生活向往的,是一个比我更粗糙、更原生态的姑娘。她是生物科学院的学生,装束基本4年没变,牛仔裤加一件合身的上衣,冬天棉裤棉鞋裹成球。但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和精致毫无关联的姑娘,实验数据记录得一丝不苟,操作顺序从来都毫无差池。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在学术讨论会上。礼仪小姐们清一色旗袍,笑容清浅,妆容细致。跟她们
我小时候,常听大人说“早起三光,晚起三慌”,又总是听他们在早早准备,到头来还是赶不及的时候说:“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我当时就不解地问:既然讲早起的人,可以看见旭光、月光和星光同时在天空,好像非常从容,又怎么会“起个大早,赶个晚集”呢? 他们的回答很简单:“因为拖!” “拖”就是这么妙,拖时间的人,不一定是没有时间,反而可能有充裕的时间;拖欠债款的人,常在手头有钱时拖着不还,直到没有钱;拖
环保问题的重点,是垃圾处理,而解决垃圾问题的最终办法,只能是垃圾分类。德国人在这点上做得特别好,有很多值得我们借鉴的东西。 初来德国的同胞可能会碰到一个相当尴尬的情况:倒垃圾时忽略了分类,比如把含有塑料或玻璃瓶的纸质垃圾扔到蓝色的垃圾箱内(在德国,蓝色的垃圾箱是专门收纸质垃圾的),直接导致垃圾回收工人拒收。他们往往会贴一张纸条告知或直接向房主反映,要求把里面的垃圾彻底分好才能运走,如果这种情况多
本世纪以来,教育国际化已成为众多国家面临的共同课题,日本也不例外。在教育国际化的进程中,一些国家出现了学伴制度。所谓学伴,日文叫“チューター”,英文叫“Tutor”,原意是家庭教师、导师或一对一的教授。随着教育的国际化,其含义有所延伸,现指本国学生与留学生在学习上平等互助、互帮互学的伙伴制度。 学伴制度能帮助留学生尽快提高语言水平和生活能力,了解当地文化、适应当地环境等。从2000年起,为了帮助
你一定有纠结的心事无人分担,你一定有沉郁的心结无法打开,正如你也有美好的梦想与我分享。欢迎来信给西橙,我会认真倾听你的诉说,竭诚为您释疑。希望你在此生成为你自己。 西橙: 您好!我是一名大二的学生,今年22岁了,我有一些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下,希望能得到您的解答。 问题1: 我一直觉得自己有沟通障碍,尤其是面对不熟的人的时候,这个问题很严重。心中想进一步了解他人,但是却没有勇气开口说话,而且也
我有个大学室友,每次心情不好时,就去洗衣服,洗完衣服心情就好了。有次我问她,为什么洗个衣服都能洗出治愈感。她说,洗刷过程中的秩序感让她心安。 听着频率统一的声音,做着稳妥律动的动作,她该发泄的负面情绪,该厘清的混乱思绪,该平复的溃疡心情,伴随着洗刷衣服这个连贯且有序的动作,完成了令她满意的拨乱反正。我仔细一想,觉得这很有道理。 秩序感,是拯救坏情绪的良方 我有个朋友说健身令人上瘾,一个拉伸做
你愿意观看以下哪一种节目? A.综艺节目 B.歌唱节目 C.访谈节目 D.戏剧节目 测试结果 A.你的自信心需要亲情、友情来支撑,你需要很多关怀和温暖。你是一个注重生活情调的人,你最大的自信来自于安定的生活。你认为过有品质的生活,才能真正显示出你的能力。 B.你的自信心需要物质条件来支撑,你很讲究实际,这没什么错。你觉得经济基础深厚才会比较稳当。不过,要想拥有真正的自信,还是
想起一道经典的麦肯锡面试题。 大意是这样的:你有没有注意过,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里洗手,一开水龙头,很快就有热水;而在自己家的卫生间洗手,往往得等一会儿,水才会变热? 咨询公司想考查的并不是你知不知道“正确答案”。事实是,很多问题本身就是多解或者无解的,没有唯一的所谓“正确答案”,他们想考查的是你的思维方式。 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看你能不能“结构性”地思考。听到一个问题之后,不是急于给出答案
快已经成为一种极其普遍的社会情绪,许多人认为,要取得较高的生活质量,就要加快生活节奏,也只有比别人更快,才能获得更多,才不会吃亏。谁知在忙忙碌碌中,把自己的灵魂丢下了,把美好的生活体验丢下了。 在我的生活圈子里,有许多标准意义上的成功者,他们有美好的家庭,有让人羡慕的工作,但其中有两位却选择了自杀。家人对外的解释是抑郁症,但造成抑郁症的恰恰是工作和生活的压力。 快与乐,往往以孪生姐妹的面目出现
我在学校实习的时候,有一天清晨在路边排队买早餐。我前面排着一位穿着校服的小女孩,小女孩原本安静地排着队,忽然侧过身,朝着马路对面喊某人的名字。我顺着她喊话的方向望去,马路对面是另一位穿着校服的学生,我猜想应该是她的同学吧。 但是那位同学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呼喊,自顾自地往前走,进了校门。 “距离太远了,她没听见。” 我朝面前的小女孩脱口说出这句话,她没有回应我,买好早餐就走了。 我有一丝尴尬,
成仙是一句戏言,只有孩子才会当真。 “什么事,说。” 王戒用瓶底敲敲我的桌子:“还……还……还想要你……你的桌子吗?” 我觉得我表现得已经很清楚了,就是宁肯不要这个破玩意儿,反正他也不能拿它怎么样。不过我担心他情急之下把瓶子敲破流一桌子酱油,这样我以后都要和酱油味儿做伴了。权衡了一下我说道:“想要,但是这本来就是我的。今天在这里遇见你我认栽,但是你要清楚,我是有个哥哥的。”这是在长安城小孩子
越往江西靠近,路上山脉愈多。车窗两侧,群山连绵,好似变幻莫测的魔术师,时而躲藏在微雨朦胧中,不被世人所发现;时而抖落神秘面纱,搔首弄姿直面神州大地。 景德镇:雅然天韵的瓷都王国 烟雨蒙蒙的景德镇,颇有几分江南韵调。春意浓浓的四月里,步入这块并不算大的华东小城,极目四望,穷尽眼眸的是遍布四方的瓷器,水池里平躺的一顶莲花陶瓷灯,路旁葱郁树荫中掩映的一排排陶瓷状的路灯,亭台楼阁皆被陶瓷这独有的景德镇
这是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跟着爷爷回家刨花生,说是帮忙,更多的是玩。在那个智能手机还没有普及的年代,看腻了电视,又不许玩电脑,最好的解闷办法就是去山上。刚下过雨,山路上的水洼是最好的证据。大家都忙着刨花生,在泥土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一辆又一辆的拖拉机便驶了上去,压出一道又一道的浅沟,又逐渐加深。太阳一出,一晒,宛若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 等太阳偷跑到了西边的云彩后时,活也干完了,该回家了。
话说我们的数学老师苟老师青春正盛,平日里总爱穿各色的西服,帅气逼人。每次学校的大型活动,我们一眼就能从茫茫人海中找到那个耀眼的“男神”——西装革履的苟老师。 苟老师从初一一直教我们到初三,在数学课堂上叱咤风云,总是能给予我们出人意料的惊喜:上晚自习给我们放电影,还经常一本正经地和我们开玩笑。上他的数学课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不信,你瞧—— 小邓同学可谓是班上最“风流”的数学课代表了,不仅人长得高挑
燕山大学 摄影者/筱娮汐